太在意!”
黑袍叹了口气:“蠢货,要是真的按你这样来想,来防,只怕广固危矣!”
公孙五楼讶道:“怎么,难不成这西城还会是晋军的主攻目标吗?不可能啊,在山城一段,大军根本无法机动展开,又不是居高临下攻击平地的敌人,我军可是有城墙呢,他们如何突破?”
黑袍冷笑道:“你也不想想,张纲在做什么?!”
公孙五楼道:“张纲?我差点忘了这个叛徒了!不过,这晋军攻城的各种攻具,不都是他做的吗?”
黑袍沉声道:“愚蠢,那些个普通的冲车,云梯,攻城塔,需要他张纲做吗?普通的木匠都可以,张纲精通的可是机关术,木甲机关人这些,你可曾见这次攻城时出现过?”
公孙五楼的双眼一亮,失声道:“国师你的意思,是张纲在西城方向?”
黑袍冷冷地说道:“我也不确定是在西城还是北城。但东城的诸葛长民的手段应该用尽了,没有出现张纲的机关术,他应该不会在东城。而南城这里刘裕已经在两个地段实现了突破,那些个四轮车载的抛杆和弩机虽然厉害,但也不象是出自张纲之手,所以,张纲必然不在北城,就在西城。北城那里象是围三缺一的埋伏圈,晋军没有攻城,而西城的方向,虽然从山上难以直接攻城,但山上林木茂盛,却是天然有利于制作机关和攻具,而这,可是张纲的拿手好戏啊!”
公孙五楼连连点头道:“师父你的判断,真的是算无遗策啊,刘裕这招虽然隐秘,但也逃不过你的火眼呐,这回,他输定了!”
黑袍沉声道:“目前东城和南城打的虽然激烈,但刘裕应该还有手段没用,而厉害的杀招,一定是张纲的攻城机关,他在南城和东城的攻击,仍然只是调动我们的兵力,削弱我们其他方向的防守,所以,我要反其道而行之,主动逼他露出主攻方向,五楼,你现在去北城!”
拉满仇恨为诱饵
公孙五楼微微一愣:“不是去西城吗?怎么是去北城?”
黑袍冷冷地说道:“为了要试出晋军的主攻方向,我们不能等他们突然出手,才被动应对,张纲的机关术巧夺天工,你是知道的,如果是真的出动大量神奇的机关攻城,我们未必来得及应对,所以,主动出击,试出他究竟是在哪个方向,才是最好的办法,我之所以让慕容镇早早地率甲骑俱装潜伏在北门,就是做这个用的。”
公孙五楼睁大了眼睛:“师父,你的意思是,主动出击,试敌虚实?”
黑袍点了点头:“不错,如果张纲是在北城方向,那其实反而是我最担心的事,往往越是平静的地方,越可能起杀招,所以,北门那里,必须要出击。不管敌军是设了围三缺一的埋伏,还是真正作为主攻的方向,都必须要试出来。这个代价,必须要付。”
公孙五楼不自然地挤出了一丝笑容:“这个,师父,您不会,您不会是要我带骑兵出城作战吧。”
黑袍看着公孙五楼的眼神中,透出一股子似笑非笑的意味:“那你以为,我找你来是做什么的呢?”
公孙五楼几乎快要哭出来了,一下子跪倒在黑袍的面前:“师父啊,你要我的命,现在取了就是,何必要我出城送死呢,要是,要是我落在晋军的手中,那还不如现在死在你手中的好,而且那张纲恨我入骨,毕竟是我杀了他的亲娘,一旦…………”
他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愣在了当场。
黑袍微微一笑:“不错啊不错,你小子的脑袋瓜子,还挺灵光的,不枉我培养你这么多年哪。五楼,现在你明白我的用意了吧。”
公孙五楼咬了咬牙:“你是要故意以我为诱饵,引张纲和他的机关术出来吗?”
黑袍笑道:“还有比你更合适的对象吗?放心,你也没啥可担心的,好歹你也会有数千甲骑的掩护,张纲不过一个文弱书生,哪可能一下子吃掉你呢,何况,他很可能并不在北城。”
公孙五楼哭丧着脸:“师父啊,那张纲可是能做出各种机关怪物的,甚至还可以会飞的东西,就算,就算是有俱装甲骑,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啊,我杀他娘,那是为了按您的吩咐,诱他来送死,可不是真的要送我入虎口哪。”
黑袍的脸色一沉:“五楼,那张纲没你说的这么厉害,要是他真有这么厉害,临朐之时早就摧毁晋军主力了,可是他的那些个木甲机关人,在野战中仍然是给晋军消灭,这城上他所布置的机会,也给晋军的攻城武器所摧毁,足见此人的机关术,不过如此。”
公孙五楼咬了咬牙:“既然他的机关术没这么厉害,那有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拿俱装甲骑出城,去试探他的位置吗?随便弄点老弱残军,作出突围的样子,实在,实在不行,可以让慕容兰保着慕容超突围啊,那可是公主和皇帝哪,有他们在,一定能引出张纲的。”
黑袍冷冷地摇了摇头:“也许让慕容超出城,可以引出晋军,但引不出张纲,以晋军的实力,野战是厉害的,但是这是守城战,最大的武器,仍然是张纲的那些机关术,而要诱出张纲,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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