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手上拿了条全是长铆钉的暗黑朋克风choker,陈亦程垂眼看她准备给自己带的东西。
手臂压着他的脸示意去自己床上坐,仔细给他带上项圈。
项圈正前为松活口铁圈,铁圈上连了条长长铁链,挂连另一对同样风格的手环。她给自己带上手环,晃动手环上的长铆钉,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随她手动,项圈的活口铁圈拉紧放松,陈亦程的一呼一吸都掌握在她手里。
和中世纪奴隶一样,他的命运从此属于生生。
握紧拳头哥哥便不能呼吸,她高高提起项圈,居高临下看着陈亦程,心甘情愿的陈亦程。
头颅被迫仰得高高,一巴掌又一巴掌的耳光啪啪落下。提狗头的姿态,他压根反抗不了分毫。抽到双眼水光氤氲,深情迷离的只剩她。
生生又扯出一条黑色蕾丝带蒙住他的眼睛,“哥哥,你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怕下不去手,先委屈你一下。”
她的声音极尽温柔如同天使,甜美的把毒药给他喂下。
摸着哥哥的眼睛,眉骨挺立,眼眶深邃,是属于南方的温柔漂亮。
黑色蕾丝带捂住他的眼,更显陈亦程鼻子高挺,面容白皙。叁庭五眼比例尤其好,配着双颊不自然的红晕,比洞房花烛夜的新娘子还要我见犹怜。
生生坐在陈亦程髋骨上,屁股后面抵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她不管他什么时候硬的,他也就不这么不在乎的硬着。
她嗤笑一声,手心盖在鼓囊的阴茎上,虚虚抓住警告他,“要是射我房间里,老娘把你扒筋剥骨。”
藤条凌厉抽在皮肤上,落下火辣辣一片,唰唰破风声抽在紧实肌肉上,他痛的受不了只能咬住嘴唇。
男生漂亮的腹肌胸肌印满鞭条,四处横斜,红浮浮攀爬雪白肌。指甲牵牵绊绊划过,指腹下缠绵的喜意让她惴惴兴奋起来。
饱满下唇咬的嫩红水滟,生生把他的唇从贝齿下解救,抚上他的脸,在他耳边呢喃细语道:“程程你试着感受一下这是什么。”
她拿出玫瑰蜡烛摆弄,一层一层手工张贴的血红花瓣精致梦幻,栩栩如生似永不凋谢的仿真花,晚香玉使君子互相交融的气味让她身处馥郁花园中。
火焰在花蕊处跳跃绽放燃烧,点燃花瓣留下血迹。
融化的蜡液一滴一滴的坠在哥哥结实的腹肌和人鱼线上,专门往藤条抽红的地方滴,肿胀的肉被夹在火上烤似的,持续的热感将痛放大到极致。
浓郁像血浆的蜡液在他皮肤上凝固成型,血滴成河。粘稠如漆的血包裹被烫得粉红的肉体,产自火焰燃烧的血慢慢干涸。
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种饱食餍足的情绪,这情绪如血液一样流淌她全身,抚平一切悲恸。
生生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腰,她玩的大,陈亦程一时没注意力度,环绕在她腰上的手掐出一圈粉红指痕。
“还可以继续吗?”她的声音如同高山上的冷风。
他吃力的点点头。
陈亦程感受到热辣却不滚烫的热源在身体一处处的绽放又消失,体感如昙花一现,让他战栗又慌张去期待下一滴会落在他身上哪儿。
抓不住的疼痛让他努力仰头看妹妹,痛苦中只能朝她的眼睛望去。
“猜不…呜…”话音还未落,手指粗暴塞到他的口腔里,上下搅动舌头。
同时手上的绳链死死拉紧,氧气进不到肺,空留头颅虚架在脖子上。
脖颈被项圈勒出红丝,颈侧血管扩张凸起,绯红蔓延至脸颊。
哥哥素白精致的脸蛋为她开艳艳花,漂亮的红花。
半明半暗的光线里,生生发现,他们的下半张脸如此相像。脸型轮廓,埋在皮相下的骨接近一模一样。
她一直以为自己和哥哥不像,长相不像,气质不像。如今半边脸被蒙住,竟凸显出和她一模一样的半张脸,只不过长在了男人身上。
原来埋在体内的他们是如此想象,同宗血脉造就的骨相,母系遗传如此强大。
生生听见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狂跳,想把他的脸也烫坏。
嬉戏打闹调情了一会儿,缓慢的开始深推压舌根的后二分之一,引起不适的咽反射,异物入侵令他控制不住的干呕。
生生居高凝视面色潮红的陈亦程,想到哥哥在外面装的正经样就令她发笑。
现在在她身下被玩成这个蠢样的,是发情小狗狗吗?
她傲睨讥笑,“suchapuppy”
陈亦程简直要烧起来,神思恍惚渴望看清她的表情。生生拿他常玩游戏里的台词调戏他,被嬷的耻辱感简直生吞活剥了他。
他想反驳为自己争论些什么,又想起游戏界面里被她改的面目全非的od,无法开口,这实在太屈辱了!
生生指根的钉子被口腔煨的温热,死物带上他的体温扎根在她的手指里。
“小惩大戒。”生生毫无感情冷淡道。
强烈的屈辱未散,胸前传递丝丝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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