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着。”
詹敏按照分类一一摆放好,太多了,她也只仔细看过不到十分之一:“江总,据我这几天看的内容来判断,芩小姐父亲的死跟盛万松没有关系。”
听罢,江岸了却一桩心病。
只要是芩书闲父亲真是因公殉职,那这事也就没他想象中的那般复杂。
毕竟翻一个案子,总要比两个简单得多。
江岸搁下手中的笔:“她人现在在学校?”
“嗯,正常上班。”
“情绪没什么问题吧?”
詹敏思忖片刻钟:“看样子是挺好的,或许她自己也有心理准备。”
人总是有个心理过程的,潭慈失踪不是一天两天,芩书闲找人也不是一日两日,一个活生生的人脑子会思考,会转动,也会联想,能想到这事不奇怪。
江岸在埋头看着。
詹敏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说:“江总,我们确定到现在还是不要报警吗?”
“先看完这些资料,再决定。”
他得确定,在燕州没有盛万松的人,才能放心的把事情交托出去。
警方比他自己调查肯定要快速正规得多,而且警队有更好的办案优先特权。
很多他们没法查的东西,人家是可以直接接手调查的。
下班点一到,江岸去车库开车。
直奔芩书闲所在的学校,在校门外等她出来。
看到他车的一瞬间,她有些愣神。
想起来两人打上次在酒店分别后,也有一个星期没再见了,江岸面部依旧俊朗帅气,气场凛冽,头发修剪得短了些,穿着件冬季的长款黑色呢子大衣。
看不到logo,是件私人订制的款。
芩书闲走上前,跟他打招呼:“你怎么来这了?”
江岸从车里下来:“来请我们的芩老师吃顿晚饭,不知道能否赏我这个光?”
“我……”
“别拿借口拒绝我。”
嫌弃我脏?
车门已经被江岸拉开。
她若再不上去,他能推着她进门上车。
芩书闲心底长叹一口无奈,跨步进门,她今天穿了条快及膝的短裙,弯腰落座后容易曝光,将包提起挡在她腿上,江岸见状,是一笑:“我不是流氓。”
“我也没说你是啊!”
这么急着解释。
江岸但笑不语。
坐进驾驶位时,正巧几名芩书闲的同事往外走,江岸的车停在那甚是乍眼,同事们透过车窗扫到副驾位的芩书闲,她顺势压下脸。
同事欲要上来招呼的,江岸拐了个弯,直接开走。
芩书闲这才长舒口气:“明天肯定学校全是我的八卦。”
她脑中已经浮现出那副场景画面感了。
“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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