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他抖落更多事情?”
&esp;&esp;鹤辞的视线淡淡地掠过张屿猛然握紧的手,又垂首蘸墨道,“我不敢笃定,一切还要等验过尸首再说。”
&esp;&esp;说着,三人便不再开口,各自低头做自己的事。
&esp;&esp;少顷,鹤辞才找了个由头把张屿叫到了偏堂。
&esp;&esp;他开门见山道,“我父亲不过是个武将,向来不过问我衙署里的事,况且此桩案件重大,除了我们几个,旁人也未必知晓,我父亲又是如何得知此事,并且再三叮嘱我别继续往下查的?”
&esp;&esp;张屿脸色一僵,拧着眉问他,“你为何单独找我说这个?莫非你怀疑我?”
&esp;&esp;他将他的神情变化纳入眼底,这才缓声道,“方才我还不确定,这会子我心里有数了。”
&esp;&esp;说道便转身往外走。
&esp;&esp;张屿忙追了上来道,“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定了我的罪了?你想去告发我?”
&esp;&esp;“我并无此意,”鹤辞回首道,“不过我们共事多年,你也应当了解我的脾性,这个案子既然到了我手上,我是一定要查下去的,就算那人当真权势滔天,我们身为臣子,更有匡扶社稷的使命,岂能让别有居心之人颠倒朝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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