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大鸟现身但未曾伤人，引领群鸟飞舞的场景似是百鸟朝凤……
&esp;&esp;商悯凝重地看下一封，这封密报更是叫人不安。
&esp;&esp;赵国临近燕国的城池数日前出现了鼠疫，不但没有制住，反而有失控的趋势，连始宁城周边也有了。
&esp;&esp;赵国西南与燕接壤，那里丛林茂密遍布瘴气，本就多疫病，赵国境内也时常有瘟疫肆虐。自赵王赵长绮登位，情况好了很多，她将岐黄院医者派往各地实地医治，疫病渐渐控制住，还向当地的医者和百姓传授了治疗疫病的经验。
&esp;&esp;因有这一条功绩，不管赵王如何手腕强硬性情不定，她在民间的名声倒是出乎意料的好。
&esp;&esp;赵国已有很多年没有发生大规模的瘟疫了。
&esp;&esp;商悯把密报看完，并未细致地整理归位，而是吊儿郎当地往书房的靠椅上一坐，腿翘在桌面上把摆放整齐的奏折和密报搞乱。
&esp;&esp;这样即便动过了又如何？柳怀信是不敢责怪她的。
&esp;&esp;等柳怀信见完了大臣，满脸堆笑地来了书房，迎面就看见了乱糟糟的书桌，奏折上甚至还有一个显眼的鞋印……
&esp;&esp;他养气功夫见长，面不改色地走来，还没开口问，商悯便不耐烦地出声质问：“谈什么呢耽误这么久，本公公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esp;&esp;“公公恕罪，老朽是在与大臣商量该如何处理梁国现妖的事，现下已经处理完了……”柳怀信赔笑。
&esp;&esp;商悯佯装惊讶，“梁国现妖？什么时候的事？”
&esp;&esp;柳怀信一惊，眼中添了两分惊疑。
&esp;&esp;他们俩面面相觑，谁都没说话。
&esp;&esp;柳怀信是妖党边缘人物，算是军师和幕僚，身份比较尴尬，妖有事情不会特意通知他，也无意让他知道妖内部关系如何。
&esp;&esp;就连制定的计策实施到了哪一步，柳怀信也没法探知。
&esp;&esp;此时商悯一句话，柳怀信猛然发现这位白公公竟然对搅乱局势的计策一无所知，这说明殿下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情向更多的妖透露。
&esp;&esp;往小里说，这是组织严密，不该知道的事情就不知道。可据柳怀信观察，他推测妖虽有地位高低之分，但其内部组织结构是相当松散的，聚在一起靠的是同族的身份和殿下的威信，以及对妖族复起大业的执着。
&esp;&esp;往大里说……难不成妖与妖之间，也要互相防备？
&esp;&esp;这个猜测简直令他站立不安，只觉得妖和人没啥差别，不管到了哪儿都要搞党争，都要搞对立，连执行命令都要防着人。人心隔肚皮，难道妖不是吗？
&esp;&esp;“方才……老朽说了不该说的话。”柳怀信额头上汗淌了下来，卑微请求，“请白公公把老朽说的话忘了吧。”
&esp;&esp;“忘了？”商悯做思考状，仿佛根本没想明白柳怀信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请求。
&esp;&esp;未经允许向不该知道这件事情妖透露了不该知道的事，这是大错。同样的事情放在妖身上或许会被轻轻放过，他们总是对同族宽容，但这样的事情放在他身上，可能是致命的。
&esp;&esp;“不，老朽说错了，还请如实禀告殿下，我这就进宫请罪，望殿下原谅老朽糊涂。”柳怀信小心道。
&esp;&esp;这事儿细究起来真不怪他，该怪妖没有交代清楚。
&esp;&esp;“你到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情？”商悯瞪他。
&esp;&esp;“不该向白公公您说……”柳怀信忽然住嘴了。
&esp;&esp;因为他发现自己虚惊一场。
&esp;&esp;白小满太蠢，根本没搞明白他为什么害怕。柳怀信怕自己无意说了不该说的事情，可是梁国现妖这件事已经被当做奏折呈了上来，其他在朝为官的妖也迟早要知道，所以这份怕只是次要的。
&esp;&esp;他是怕自己在白小满面前暴露了自己是计划制定者的身份，因为殿下并未告知白小满此事，他却一句话透了底。
&esp;&esp;——“老朽是在与大臣商量该如何处理梁国现妖的事，现下已经处理完了。”
&esp;&esp;如此大事，需请示殿下才可处理。他没有请示就说自己处理完了，说明他是知情人，且一开始就得到了处理它的权力。
&esp;&esp;连谭闻秋贴身狗腿子都不知道的事情，他一个人怎么会知道？以妖的排外，他们不该告诉人这么多事，哪怕这个人已经成了自己人……除非这个人本就是计划制定者，这一切都是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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