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当然木兔光太郎实际所做也不遑多让,他的体格和气魄都比苏枋隼飞强大很多。
&esp;&esp;被人笼罩之下,苏枋隼飞下意识地感觉到了危险感。
&esp;&esp;和灰羽列夫那种单纯地靠过来不一样,他的身上仿佛自带什么侵入其他人的气场似的,常年的不良生涯让苏枋隼飞下意识想要反抗。
&esp;&esp;可对方带给他的健气感又太足了。
&esp;&esp;只需要存在,就能打消他一切不良想法的能量感。
&esp;&esp;不过是匆匆第一次相见,苏枋隼飞已经觉得,他在被对方的气质侵蚀了。
&esp;&esp;木兔光太郎盯了他一会儿,指着苏枋隼飞的眼罩,问:“这个东西!好酷啊,打排球不会有什么影响吗?”
&esp;&esp;苏枋隼飞反应了一下,才摸着自己的眼罩说:“不会,已经习惯了呢。”
&esp;&esp;木兔光太郎的眼睛亮了亮,头对他身后的人说:“赤苇!”
&esp;&esp;“不可以,木兔前辈。”赤苇京治胳膊上还挎着木兔光太郎的外套,面无表情地走进来,向苏枋隼飞点头问好。
&esp;&esp;在赤苇京治向苏枋隼飞道歉之前,木兔光太郎先一步表达了自己的不满,“赤苇!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esp;&esp;“你不用说我已经知道你在想什么了,如果你想在黑尾前辈面前丢人的话也可以,我不会拦着你的。”
&esp;&esp;“赤苇!好绝情!”
&esp;&esp;“木兔前辈知道就好。”
&esp;&esp;说话间,赤苇京治已经走到苏枋隼飞的面前,“抱歉,我们家的主将比较幼稚。下次再有这种事情你直接吓唬他就可以了,别让他乱来。”
&esp;&esp;苏枋隼飞看向眼前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人,他好像刚刚还叫那个人前辈来着,竟然可以这样跟前辈说话啊。
&esp;&esp;“嗯,其实没关系。我的眼罩确实很容易引起注意呢。”
&esp;&esp;赤苇京治不动声色地叹了一口气,这个新生也有点太好脾气了,这样很容易被他们家主将“欺负”啊。
&esp;&esp;“木兔!你这个人好歹看一下空气啊,我们都没敢问过诶!”黑尾铁朗走过去拍了一下木兔光太郎的后脑勺。
&esp;&esp;“黑尾你打我干什么?我这不是在夸他吗?”
&esp;&esp;“我看你就是在荼毒我们的新人,是担心新人太厉害了,以后打不过要输给后浪了吗?”
&esp;&esp;“说到这个。”
&esp;&esp;木兔光太郎用力地顶了顶自己的胸部,努力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上的号码。
&esp;&esp;黑尾铁朗刚套上了号码衣服,嫌弃地看过去,“行了别挺了,打个练习赛还特意把队服穿出来,你幼稚不幼稚。”
&esp;&esp;“哼哼,看到这一条横杠了没?这将是我和你之间接下来一整年的差距。”木兔光太郎拍了拍黑尾铁朗的肩膀,仁慈而又慷慨地,满面和蔼地,“don&039;td,黑尾。”
&esp;&esp;“呵。”黑尾铁朗抖了抖手里的号码衣服,糊到木兔光太郎的眼前,“看到这个了吗?一号,明白什么意思吗木兔?我不只是主将,还是一号,比你号位排先。别太羡慕。”
&esp;&esp;“哈?我怎么可能会羡慕你,这个4可是王牌的象征,我!依然是ace!”
&esp;&esp;“你要是三年级了反而不是ace的话我才要可怜你吧,被一年级抢了位置的老头子。”
&esp;&esp;“你说什么?像你这样惯会挑衅的家伙,音驹怎么会让你当主将啊,夜久更合适吧!”
&esp;&esp;“自由人不能当主将,你这几年排球怎么打的,赤苇,要不你来当主将吧,我觉得你更合适。”
&esp;&esp;黑尾铁朗和木兔光太郎你一句我一句地纠缠个没完,还妄图拉别人下水。
&esp;&esp;体育馆里除了新生,连带教练都对这俩人的表现毫不意外,各干各的,理都懒的理,当这俩主将不存在。
&esp;&esp;但木兔光太郎和黑尾铁郎对此争论的结果难分难舍,无从得出答案之余,一齐把目光看向了苏枋隼飞。
&esp;&esp;“那就来问问新人好了,你觉得谁更像是主将?”
&esp;&esp;“苏枋,你入部之后我对你如春雨般的呵护可都还记得吧?”
&esp;&esp;赤苇京治别开头,不去看木兔光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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