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低声叫着她的名字,一边解那件抹胸,可抹胸与衣衫不同,是朝后系带的。他怎么也解不开,急切之下竟直接将她的粉绸抹胸撕裂开来。
&esp;&esp;她低低惊呼了一声。身上先是一凉,紧接着滚热的身体贴了上来。隔着裹伤的白绫都能感受到他那沉劲有力的心跳。
&esp;&esp;徐复祯又是期待,又是害怕。她觉得他今夜未免粗暴了点,跟从前对她温柔相待的霍巡有些不同。
&esp;&esp;窗外风高雨急,吹得紫藤花架的枝叶簌簌作响。她没来由地出神,和风细雨过后花舒叶展,可若是疾风骤雨,那就只能剩下一地花残叶落了。
&esp;&esp;恍惚间她觉得自己是他手下的紫藤花。等着她的会是狂风暴雨么?
&esp;&esp;她轻轻颤抖起来。
&esp;&esp;外头雨拍打在雕花窗棂上,天地间都是潮润润的。窗户没有关紧,漏进来一些润凉的微风。
&esp;&esp;想象中的暴风雨没有出现。他也许是清醒了一些,动作柔缓了许多。
&esp;&esp;徐复祯缩在他的怀里,一张薄红的芙蓉面出了一层细汗。她渐渐放松下来,回应着他的索吻,悄悄睁开眼去看他。
&esp;&esp;夜渐深了,屋里愈发昏暗,几乎只能看清近在咫尺的俊逸眉眼,然而那上面浸染的情欲是她从未曾见过的。
&esp;&esp;他半垂眼眸望着她的容颜,又呢喃了一声:“祯儿……”
&esp;&esp;这一声落在她的耳朵里便氤氲了别样的缠绵旖旎。她真成了他的祯儿了。
&esp;&esp;徐复祯羞涩地闭上了眼睛。
&esp;&esp;他在她唇上印了一吻,撑着床榻从她身上起来了。
&esp;&esp;身上的威压骤然消失,徐复祯不由微微睁开眼睛,见霍巡已经披上一件外衣,雪青色的缎袍反着微光,长身玉立的背影已经走到门口去了。
&esp;&esp;他怎么出去了?
&esp;&esp;徐复祯一怔,没来由地失落起来。这就结束了么?她才刚刚进入状态呢……
&esp;&esp;她身上绵软无力,撑着床榻坐起来,忽然轻轻“啊”了一声。
&esp;&esp;因为前世的经历,她知道女子初夜是有落红的。可是方才太过紧张,哪里还记得这个?
&esp;&esp;这床榻上面铺的还是竹簟,也没来得
&esp;&esp;及放一张干净的帕子。
&esp;&esp;她伸手在方才的位置摸索了一下,又拔下鬓间一支嵌了夜明珠的钗子细细地一路照过去,哪有什么落红?
&esp;&esp;她心里正疑惑,忽然门又推开,霍巡自外面走了进来,兀自在她身边躺下睡了过去。
&esp;&esp;徐复祯愣住了,他这就睡了?
&esp;&esp;她伸手往他额头上一探,虽还是热的,可已经比方才那滚烫降下去许多了。
&esp;&esp;她放下心来,可是另一重羞恼又涌上心头:他不抱抱她就算了,问都不问一声,闭上眼睛就睡觉!
&esp;&esp;她狠狠把他摇起来。
&esp;&esp;霍巡迷茫地睁开眼,侧首见到身旁影影绰绰的轮廓,眉心微微一皱:“祯儿?你怎么还在?”
&esp;&esp;“你什么意思?你把我当什么了?”徐复祯气坏了,抬腿将他蹬下了床去。
&esp;&esp;霍巡跌坐在地上,闭紧眼睛甩了甩头,顺手点起一旁几案上的油灯。
&esp;&esp;莹黄的火光跳了跳,光亮瞬间盈满整间屋子。床榻上坐着一个薄面含嗔的美人,不是他的祯儿又是谁?
&esp;&esp;霍巡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忙在床沿坐下,捧住她的脸细看。
&esp;&esp;“你……”他惊疑不定,“我不是做梦吧?你什么时候来蜀中了?”
&esp;&esp;徐复祯拍开他的手,“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esp;&esp;“你方才亲我摸我的时候怎么不问?你都、你都那样了,现在不想认账是不是?”
&esp;&esp;霍巡一愣,这才注意到她披着那张软缎薄衾,可完全没盖住身前的旖旎,一对盈盈的玉雪红樱猝不及防闯进他的视线。
&esp;&esp;他喉头一窒,连忙别过眼去:“怎么不穿好衣服?”
&esp;&esp;她哭得更凶了:“你还问!我的衣服都被你扯坏了!”
&esp;&esp;霍巡余光正见枕边摊着一件绣并蒂芙蓉的粉绸小衫,上头裂了个大口子,丝线参差地露在外面。
&esp;&esp;他连忙脱下身上的外衣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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