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说话,裴勉又道:“你问我什么时候能不把你当做小孩看?”
&esp;&esp;“等你长到和我一样高吧。”
&esp;&esp;已近黄昏,站在街边,道路上有来往熙攘的人群,凌脉拉住裴勉的手腕,往前踏出一步,说:“走吧,我们去赶车。”
&esp;&esp;当天回去得很晚,并未真正赶上消息公布——
&esp;&esp;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esp;&esp;他和裴勉都在正式出道名单里。
&esp;&esp;后来也有几次调整,本来要出道的一人忽然主动退出了,并且再也没出现在练习室,连行李都收拾得一干二净。
&esp;&esp;凌脉当时还什么都不懂,只有一腔热血和对出道后美好未来的畅想。
&esp;&esp;那天晚上他根本没睡觉,拉着裴勉聊到很晚,所以也忽略了裴勉多次欲言又止的神情。
&esp;&esp;不过在黑暗里,他本来也看不到。
&esp;&esp;没人许诺过指定了出道名单就一定会顺利出道。能不能出道全凭上面一句话,裴勉在过去的四五年时间里,或许早就经历了不止一次。裴勉不忍心打破他的幻想,也不愿意浇他冷水。
&esp;&esp;那之后的几个月训练还和从前一样卖力,熬出头后的日子他掰着手指数出道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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