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话落后,苏言溪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南寂烟出去,听到一声轻微的关门声时,苏言溪才微不可察的轻叹了一口气。
&esp;&esp;翌日,苏言溪起的迟了一些,这几日她都不用上早朝,昨日又闹到了那么晚,整个人的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
&esp;&esp;而且…理智恢复过来,苏言溪都不敢去南寂烟院子里找她了,实在是既丢脸又羞愧。
&esp;&esp;好在赛娜在贸易上松了几分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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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亭台楼阁,鲜花美人,赛娜向来是个会享受之人,昨日苏言溪离去之后,她便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esp;&esp;苏言洄对她没有兴趣,该有的反应还是有的,不像苏言溪半分反应都没有,可她的脸却是染上了几分绯红,比牡丹都要娇艳几分。
&esp;&esp;那只能是不是没有反应,而是反应通过衣服看不出来而已。
&esp;&esp;苏言溪大概率是个女子…
&esp;&esp;这倒更有意思了。
&esp;&esp;知道苏言溪今日会来,赛娜还特意的换上了一件红色的裙装,头戴金簪,耳朵上戴了一对翡翠珠子,明艳的不可方物。
&esp;&esp;苏言溪骑着马带着石鸣去了赛娜的府上,刚一下马就见到园子外面站了几个面若桃李的姑娘,容貌偏上,身形也极好。
&esp;&esp;苏言溪不得不又感慨赛娜还真的是爱美人,连侍女都没有一个丑的。
&esp;&esp;“世子,您来了,公主殿下等候您多时了。”
&esp;&esp;苏言溪略微有些诧异赛娜会直接挑明自己的身份,她一个外邦公主突然来到永丰本就有挑衅,卧底之嫌,而且两国边境又一直有战事,若是撕破了脸,赛娜能不能留住性命都得两说。
&esp;&esp;她不着痕迹的进了园子。
&esp;&esp;见到正在品尝美酒佳肴的赛娜,苏言溪微微蹙了蹙眉。
&esp;&esp;赛娜让人奉上了茶水,率先一步道:“世子,我虽隐瞒了我公主的身份。可世子不也隐瞒了我吗?”
&esp;&esp;苏言溪低头看了一眼茶水,没喝,道:“我有什么可隐瞒的,我去嫖妓都没瞒过我的身份。”
&esp;&esp;赛娜细细打量了她锁骨下的肌肤,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道:“那昨夜的酒那么好,没有找美人共度良宵吗?”
&esp;&esp;苏言溪算是反应过来赛娜所欲何为了。她怕是怀疑起自己的女子身份了。
&esp;&esp;于是她故作粗俗道:“我说过了我只喜欢调教好的。没调教好的,一点都不舒服,还不如自己上手解决。”
&esp;&esp;赛娜:……
&esp;&esp;她险些没被苏言溪的话呛死,但又觉得是苏言溪掩饰之词。
&esp;&esp;如果她真的是个男人,又好女色,她这里这么多漂亮佳人,不可能一个都不合她的心意。
&esp;&esp;赛娜看着她,但见她神色无恙,像是半点也不担心,她心中疑虑丛生,莫不是自己猜错了?
&esp;&esp;赛娜略微一思量道:“三千件毛皮,共价一百万两如何?”
&esp;&esp;突然提起了正事,苏言溪正色了几分,她看过去年的支出,一年共计花费了九百多万两,一下子有十分之一的账补足,怪不得皇兄这么重视和赛娜的交易。
&esp;&esp;可上好的毛皮制作,即便在本地也要卖到近三百两一件,既然要卖到南疆必不能是这个数,最低也得五百两一件。
&esp;&esp;苏言溪说:“公主可真是说笑了,南疆和永丰路途遥远,路费都不是一个小数目,且我永丰的手艺向来是珍品,贱卖是不行的,至少得一百八十五万两。”
&esp;&esp;赛娜原来的预算是一百六十万两,一下子高了二十万五两,她必不能接受这个价格。
&esp;&esp;刚刚她将价格砍了近一半,也是因为她猜测苏言溪乃是女子身份。
&esp;&esp;价格太高,赛娜只能继续用自己的猜测,道:“世子,我和永丰皇帝并未见过面,但皇帝必定会对我所言之事很感兴趣。”
&esp;&esp;苏言溪说:“想必公主也听闻前线战事了,南疆已经丢了两座池,再加上公主这一座,皇兄怎能不感兴趣?”
&esp;&esp;她虽不知皇兄知道她是女子身份后,会如何处置自己。可这么多年的感情也不似作假,必然不会要了她的性命,而且她也不想白白便宜了赛娜。
&esp;&esp;赛娜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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