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当惯了散漫王爷,还真真不愿意被拘着。
&esp;&esp;“姨母。”宣王跪在地上恳求道,“此事是否再斟酌斟酌。”
&esp;&esp;“儿臣对于治国之道一无所知。”
&esp;&esp;太后脸色陡然变了,“哀家还不知道你是个什么德行?”
&esp;&esp;“若不是后继无人,哪里会找你。”
&esp;&esp;德太妃见姐姐动了真火,赶忙走到宣王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你这个混账东西。”
&esp;&esp;“身为皇室血脉,岂能贪念玩乐。”
&esp;&esp;“这个担子必须你来挑。”
&esp;&esp;宣王被母妃打懵了,不敢再多说。
&esp;&esp;太后语气和缓了些,“今日天色已晚,你且先去歇着,待先帝出殡,就举办登基大典。”
&esp;&esp;宣王闷闷不乐的回到寝宫,端起宫女递过来的茶水一饮而尽。
&esp;&esp;不多时,他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看宫女的眼神也迷离不定。
&esp;&esp;宣王一把将宫女拉入怀中,亲了几口直接横着抱起扔到了床上。
&esp;&esp;宫女哪里见过这个场面,吓得跟个鹌鹑一样,不敢反抗。
&esp;&esp;宣王发泄完了以后仍旧觉得不过瘾,又从门口拉了几个宫女一起。
&esp;&esp;一夜之间,他宠幸了十二人,其中甚至还有两名小太监。
&esp;&esp;第二日,当德太妃宫中嬷嬷来请宣王去用午膳时,这才发现其人已经七孔流血而死。
&esp;&esp;嬷嬷吓的当场腿软,定神以后慌忙回去报信。
&esp;&esp;太后和三位太妃正好在一处,听到消息后,几人当场崩溃。
&esp;&esp;一个忧心社稷,一个心疼儿子。
&esp;&esp;半个时辰后,看到宣王死状,太后脸色几乎惨白如纸,“此事不得对外声张。”
&esp;&esp;“秘密发丧。”
&esp;&esp;德太妃扑在儿子尸身上哭的死去活来,几度昏厥。
&esp;&esp;……
&esp;&esp;话分两头。
&esp;&esp;齐府。
&esp;&esp;顾苒苒和沈墨渊从后门而入,被管家带着到了正厅。
&esp;&esp;齐家家主齐德盛、主母柳氏、长子齐修永皆在。
&esp;&esp;柳氏见到安安,立马迎了上去,“我的好外孙,外祖母可想你了。”
&esp;&esp;安安有些认生,他揽着顾苒苒的脖子朝后缩了缩。
&esp;&esp;顾苒苒拍着他的后背说道,“安安。这是你外祖父、外祖母还有舅舅,皆是你最亲的人。”
&esp;&esp;安安发出稚嫩的声音,“娘亲最亲,娘亲最亲。”
&esp;&esp;顾苒苒无奈的笑笑,“好,娘亲最亲,她们也亲。”
&esp;&esp;她将孩子递到柳氏手中,“安安可能有些不适应,过会便好,你们不要介意。”
&esp;&esp;齐德盛和柳氏丝毫没有介意。
&esp;&esp;齐德盛开口谢道,“稚子是不会演戏的,安安与你亲近,说明你待他好。”
&esp;&esp;“我们感激还来不及。”
&esp;&esp;顾苒苒很庆幸这一家子如此明事理,接下来她说出自己的想法。
&esp;&esp;“干爹、干娘、兄长,有件事你们得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esp;&esp;她顿了顿,看向沈墨渊,“还是你来说吧。”
&esp;&esp;沈墨渊颔首,“我已探到消息,皇帝已经驾崩,宣王也殁了。”
&esp;&esp;“现如今,安安已然是皇室金碟上唯一的皇室血脉。”
&esp;&esp;两句话,对现场三位齐家人无异是惊天炸雷。
&esp;&esp;皇帝驾崩、王爷身故,自家外孙成了唯一皇室继承人。
&esp;&esp;这三件事哪一件都不同寻常,竟然偏偏一起发生了。
&esp;&esp;齐修永最先回神,他试探性的问道,“王爷是说,安安会被推为新君?”
&esp;&esp;“太后会选一位认养皇子继承大统吗?”
&esp;&esp;沈墨渊坚定的点头,“一定会。”
&esp;&esp;“安安并非乡野庶民,他本就是皇室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