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要先听哪个?
——好消息
——好消息是,我这里有个朋友告诉我wb最近有大麻烦,它的一批货没提前获得a国的eua,现在整批药物被扣留在港口,管理层在国际合规判断上的严重失误让内部极其不稳定。你可以去私下联系李润,多个人多个解决办法,她不会拒绝你的。
——谢谢你
——坏消息呢?
——坏消息是,你姐觉得你搞不定
——所以打算和我一起回来
温穗阖眼,她就不该质疑沉翊然的判断力,果然她嘴里的好消息真是极好,坏消息也是极坏。
温颜。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因为和她上床被她妈逮住,给温太太气出心脏病,拿命威胁把温颜送去国外,算得上是软囚禁。
现在温太太又因为老不死地把集团传给私生子,直接气晕在医院里躺着昏迷不醒,没人能记起在异国他乡还有个温家的女儿。
其实温穗觉得温颜活该,说严重点,她那时候算是诱奸,拿着那管贴着“实验阶段”标签的私药,哄她服下,导致怀上畸形胎,流掉后给子宫留下永久性的创伤,宣告她此生与母亲身份绝缘。
那时候温穗才刚19岁。现在回想起来,她妈没把温颜杀了都挺难以置信的,那段往事依旧带着血色和药剂的苦涩。
温颜也是个心理变态。因为母亲早逝,加上老不死的不喜欢女儿,所以她开始也讨厌温穗,庸俗地用清白这个枷锁准备拉着她一起共沉沦。
而且还有疾病。老不死不管她也是由于她性格极其闷,还没经商天赋,倒是有点搞艺术的灵性,不过也不至于为了二老婆的女儿杀掉她,所以当时估计也是他拦下的。
温穗不恨她是假的。那份恨意浓烈到近乎狰狞,在她心口日夜灼烧。最好她回来的那班飞机坠毁在海里。即使这样都不能平息她积年的怨愤。
沉翊然盯着屏幕上那片死寂的对话框,对方头像的色彩再无跃动。她一松,手机被重重甩向桌面,发出声沉闷的撞击声。
她望向深陷在沙发里的好友,目光里交织着无力与烦躁,最终化为声幸灾乐祸的答案,
“她没回了。”
“……”
温颜的肩膀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下,仿佛被这句话抽走了最后丝支撑的力气。她缓缓地、几乎带着某种绝望的仪式感,将脸深深地埋进颤抖的掌心。
白色的dpj霓虹灯悬浮于大厦顶端,三个字母由冷白色的光管勾勒而成,与不远处越星集团那栋流光溢彩的建筑遥相对峙。
听说是占据了s市最黄金的地段。
她这次没顺利进去,遭遇了坎坷,因为并没有老板的直接召唤,不过层层报上去后,保安点头哈腰的放行了。
前台是一张长条形的大理石接待台,背后墙面嵌着公司的logo,金属质感在灯下闪出冷色光,来往的身影变得稀疏,大部分员工已经下班,但仍有三三两两穿着衬衫的年轻人快步走出,低声讨论着会议或盯盘。
温穗再度站上私人电梯,被秘书迎接至总裁办公室。
“小姜总还在开会,您坐这里稍等。”
“好的。”
办公室由落地玻璃环绕三面,整体色调偏冷,墙面大面积采用浅灰与白色,搭配极简的深色木饰面,几乎没有多余装饰。
空气中隐约弥漫着股清苦的香气,像是岩兰草与檀木的混合,带着冷冽的距离感,让人自然收敛浮躁的情绪。
靠墙处悬挂几幅极简抽象画,黑与白的交错笔触如同主人的心境。
“……”
开完会回来的姜秋无语地站在门边和噙着笑意的温穗对视,她确定门落锁后,把外套甩到桌案上,
“你不会是来找我要钱的吧——我马上打给你。”
“不是啊,我就想来看看你。”
姜秋欲言又止,她显然第一次和情人共处在公司这种场合,背德感让她不自在,本来她还想埋怨对方把事情和宁筠祈这种看起来就不是很靠谱的人说。
但一想到,那夜的旖旎就怎么都挥之不去,仿佛余烬尚未熄灭,甚至把空气中水分蒸发,生出点干燥的意味。
姜秋清清嗓子,喉咙里发出的那声轻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没什么事就先离开吧?我还得加会儿班。”
她刻意让语气保持平直,仿佛只是在处理日常公事,然而那份急于抽身的冷静,反倒衬得她姿态有些僵硬。
温穗察觉出她的尴尬,表面的冷冽并未能掩盖住那份窘迫,这人比看起来要可爱许多,没架子还纯情。
“那么着急赶我走?我想抱抱你。”
“……”
姜秋愣怔,随即迅速拉回理智,警惕地向后退几步,竖起食指警告道,
“我不会在这里和你做那种荒唐事的。”
温穗没理她的态度,什么嘛,和龇牙咧嘴的小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