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思来想去,便想着雕一只人偶给你。”
“哦。”
外面的商铺来了客人,容百民出去待客,不望嘱咐让她好生招待霍诀。
花窗半开,落日的余晖直直地铺躺在窗棂,将外头柳枝细叶的斑驳虚影照进屋内。
容绒倒了杯茶仰头一饮而尽,而后放下茶杯,双手撑着脸颊,趴在桌子上,抬眸问他:“你来做什么。”
霍诀细观着木偶,随口答道:“路过,进来看看。”
容绒语气蔫蔫:“哦,我心情不好好,要睡觉了,你自便吧。”
言毕站起身,向堂房走。
她向来开朗好动,鲜少有这般心不在焉的样子。
霍诀抓住她的衣角:“为何心?”
容绒扭头看着他的手,缓缓道:“书衡不知是怎么了,突然说日后不再与我来往,我与他之前说好要一起开业赚钱。”
霍诀笑容渐凝。
容绒继而认真的问:“霍七,我是不是挺招人厌烦的?”
“不是,兴许是那书衡喝多了酒,开玩笑罢了。”
容绒蹙紧秀眉,轻道:“怎么可能呢。”
……
谁料第二日,书衡主动上门来向她赔不是,道他昨日之言是因饮酒过量,胡说八道,叫她莫要挂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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