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团:……这还是被子??被子怎么可以叠成这样?简直是天怒人怨……不对,应该是强人所难!
然后沈乐妮又把被子打开,反复教了两遍后,才让众人各自开始实操。
仪仗队的人已经很熟练,而那些新人团的人,个个对着自己眼前怎么弄也软塌成一坨的被子头疼的抠脑袋。
程不识看着眼前又瘪下去的被子,苦恼地皱起眉,呢喃着:“明明是按照她说的叠的,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他往隔壁的李广瞟去,本想看看究竟谁叠的更烂一点,没想到这一瞥过去两只眼睛登时就是一瞪。
只见李广气定神闲,两只手在被子间游刃有余地翻来折去,只一会儿,一床方正的被子就出现在了他面前。
程不识看得惊讶又诧异,眉毛挑的老高。他瞠目结舌道:“李、李将军啊,你……”
真是看不出来啊!
我躺
李广没理他,继续整理着被子的边角。
程不识看了又看,忍不住道:“李将军平日在家里,一定很爱尊夫人吧。”
这话不知道是字面意思还是说他惧内,李广闻言横了他一眼,“你懂个屁!叠你的被子吧!”
程不识撤回视线,心里啧啧称奇。
没想到李广竟是这样一个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另一边,沈乐妮看着新人团叠被子,没一会儿就实在看不下去,只好一个个地手把手教学。只是她这挨个一教,一个时辰就过去了。这些老将叠的想哭,沈乐妮教的更想哭。
但令她稍微欣慰的是,李广此人看着是个粗糙的武夫,竟叠的一手好被子。
看着他那娴熟的样子,沈乐妮心中不禁产生疑问:难不成他在家里……经常叠被子?
这节看似不费力的课,竟花了快两个时辰才面勉强教会那些新人。最后,沈乐妮把众人表扬了一遍,更是把李广夸的飘飘然,一路从脖颈红到脑门。
然后,所有人都知道了李广很会叠被子。
解散后,程不识对李广说了一句:“你竟是这样的李广。”
李沮对李广说了一句:“心灵手巧啊。”
李息啧啧两声:“真是个称职的夫君。”
公孙贺拍拍李广的肩,给他一个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眼神。
李广:……
接下来的三日,沈乐妮陆续教习了行进间转法和敬礼两个内容,训练之时同样用上了上次用的保持平衡度和整齐度的方法。
到了这日,已经是军训的第十三日,时间快过要过半,但沈乐妮要抓紧时间,就没有给众人放假,所以她便隔两三日就让众人做做游戏或是比试一下来放松。
下午上了第二节思想教育课后,晚上的时间沈乐妮就打算让众人放松一下。一听说要玩游戏,所有人登时激动,疲惫一扫而光。
“今日下午,我们才学了关于‘心理行为’的知识,所以马上要做的游戏,便是与此内容有关。”沈乐妮此次不打算卖关子,先把游戏内容介绍出来道:“这个游戏,只需要两人一组。玩法是一人平躺在地,另一人撑在地上人的上方,然后做俯卧撑。两个人必须眼神对视,不能笑,不能说话,表情也不能变,否则就算输。”
她说完,台下人群想象那个场面,个个表情跟吃了屎一样怪异,那些老将更是把两条眉毛皱的险些打个死结。
李广想说什么,却又憋了回去,心里长啸一声。
早知道老子就不跟那个臭小子比试了,憋的他难受啊!
公孙贺道:“这个游戏,未免太有失体统。”
“是啊,大男人怎能……”说不下去了。
沈乐妮解释道:“这个游戏,是考验和锻炼你们的意志力,意志坚定强大的军士,遇到任何情况,依旧可以从容淡定面对。”
说是这样说,可他们实在难以接受啊,过不去心里那个别扭的坎儿啊!
沈乐妮知道这个游戏对于这群深受礼教熏陶的古人来说太难接受,但她显然早有准备,她继续道:“时间不限,坚持到最后的五个组,每人都加两分。而坚持到最后的一组,两人每个不仅可以加五分,还能拿到一罐这个。”说着,她转身走到台面的角落处,把放在那里的两个肉罐头拿到了手里。
众人才发现,那里竟然放着两个看不出是何物的东西。
沈乐妮把罐头握在手心里举起来,让台下人都能看不见。她仔细介绍道:“这个东西,名为肉罐头,顾名思义,里面装的是能食用的肉。这个肉罐头有很多优点。其一,里面的肉可以储存很长时间且不会腐坏;其二,此物很小,携带方便;其三,里面的肉可以直接食用,不用生火,且不易吃坏肚子,如同干粮。”
她甫一说完,那些老将犀利的眼神便唰唰聚在了她手里那罐头上面。
“沈教官此言……可当真?”程不识神色认真地问。
沈乐妮微笑道:“自然是真的。程将军若不信,待会儿拿到第一名,不就可以亲眼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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