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杨春晓哭着跪下来求她,她才勉为其难的掏了钱。
杨春晓的婆婆借着这事处处给她使脸色,丈夫又是个大孝子,从不忤逆他母亲,杨春晓的日子很不好过。
王杜鹃把这一切归咎于杨冬湖是个扫把星,没人要的破烂货,说他生来就是克自己的,对他也是越发不好。
前几日原主上山捡柴,杨春雪特意上山来找他。
她心里早有了人,哪里肯嫁给一个猎户,就想着撺掇杨冬湖答应这门亲事。
那赵洛川是什么人,十里八村出了名的凶悍,原主哪敢同意。
二人说话间起了争执,谁料杨春雪一怒之下竟直接将人从山坡上推了下去。
原主身子骨本就羸弱,这下更是直接断送了生命,这才让杨冬湖穿了进来。
刚才说话的两个人应该就是杨春雪和原主母亲王杜鹃。
俩人在院子里商量着要怎么把原主推到那个火坑里去。
杨冬湖心里止不住的慌乱,要是真的拿他去顶债了,那就是在打赵家人的脸,自己过去没有没好日子过先不说,要是被人一怒之下打死,自己有没有命活还未可知呢。
不知道这个地方杀人有没有人管。
他的脑海里思绪万千,眼前已经浮现出自己被一片破草席裹起来扔到乱坟堆里的凄凉场景了。
况且这个地方他人生地不熟的,自己就算是有心想逃也无处可去啊。
他越想越害怕,越想越不安,终于身体支撑不住,昏昏沉沉的睡死过去。
这一觉睡得足够长也足够沉,等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总算从虚脱中缓过劲儿来。
他打算站起来走走,躺的久了这会儿人犯晕,顺便也去外面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刚站到地上腿一软差点跪下来,心想:这原主的身体素质也太差了。
还没来得及推开房门,就听见院子里吵得不可开交。
杨冬湖竖着耳朵仔细听了一会,把门偷偷的拉开了一条小缝,从里面眯着眼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他理了理昨天看到的经过,猜测是赵家族里的长辈过来要个说法了。
杨大力早些年到山上采药材被捕兽夹所伤,所幸赵海路过把他从山上带了下来,杨大力心怀感恩,两人便定了口头亲家,又在村长面前亲口说会许配个女儿给赵洛川。
为着这层关系,赵海没少往杨家送东西,哪次从山上出来,不是拿只野鸡就是拎只野兔,这些就算是拿到镇子上去买也都是稀罕物件,赵海可从来没含糊。
赵洛川娘早在他小时候就去世了,他爹三年前进山不小心摔了一跤,抬回来没多久人就要不行了,心里就惦念自己的这个儿子,临死前给请了媒人,下了聘礼,总算是把儿子的婚事定下来。
赵海活着的时候赵家家境还过得去,可赵洛川为了给他爹看病,家里早不剩几个子了,又因为亲事欠了一屁股外债,王杜鹃哪里舍得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嫁过去受苦,更何况,她将来还指望春雪能嫁个有钱人家来帮衬着自己家呢。
三年孝期一过,赵家开始过来要人,王杜鹃一口咬定当年定的是杨冬湖,死活不肯把杨春雪嫁过去,两家人为此闹得很不愉快。
“我不同意,这个家我说了算,我说嫁哪个就嫁哪个,”
被卖
王杜鹃坐在凳子上哭天抹泪的喊着:“春雪是我的眼珠子,心尖子,你们这是要逼着我去死啊。”
另一道声音里透出一股子的不高兴:“这话说的也忒难听了,怎么就要逼着你去死了,要不是大川爹心善,你男人早八百年前就凉透了,白捡了一条命回来,说过的话全当放屁了是吗?”
王杜鹃哪肯承认,只一味的胡搅蛮缠:“什么心善,我看就没有比他更恶毒的了,知道自己生了个丧门星,找不到好人家的姑娘,就想拉着我们家做垫背的,想白白祸害我家的姑娘,幸亏老天开眼,让那遭天谴的死的早,这就是活该,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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