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置的。
他的目光从摊子上扫视一番,那摊主以为他是嫌贵,便又拿出了几张口红纸:“这是用花汁子染出来的,用嘴巴抿了也能上色,就是不能防嘴干。”
赵洛川看了口红纸一眼摇摇头,指着那盒石榴花问:“这样的口脂有颜色更淡一些的吗?”
“有,这还有桃花的,颜色浅,涂在嘴上不大显眼,但养唇却是很好。”
“那行。”赵洛川从怀里掏出钱袋:“这个桃花口脂,还有那盒荷花花露一并拿上,嗯……这有油膏吗?给夫郎用。”
“也有,你要几盒?”
姑娘和哥儿到底是有些不同,行房事也要更加当心,油膏是用来养哥儿的身子的,不用也行,只是哥儿要多受些罪。
杨冬湖身子底子本来就不好,只要能用银钱解决的事儿,受那个罪干什么。
“拿三盒吧。”
这些东西一并花去了快二百文,这点儿钱对赵洛川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心里边盘算着这些东西能用多久边将东西揣进怀里。
赵方宇哪儿还正纠结着,见他如此快速就买好了东西,赶紧拦住他请教:“你买的这样有什么不一样?”
“你也要买?”
买这些东西是为了哄未来夫郎,赵方宇一点儿也不难为情,点点头道:“今儿晚上有灯会。”
后头的话不用说赵洛川自然明白,他拿出怀里的胭脂让赵方宇仔细看清楚:“这些用了都不错,我给冬湖买了好几回,涂脸的差别倒不大,就是口脂颜色深浅不同,那摊子上还有香膏卖,但那东西油润,秋冬用来涂手最好,现在本就天热,用起来就太糊手,现在用不合适。”
油膏的作用太过私密,赵洛川没说也没让赵方宇买,怕他分不清还没成亲就送人显得太过孟浪。
赵方宇似懂非懂的看了他手中脂粉的区别:“那要不我就跟你买一样的吧。”
二人又回了同一摊子上买,那摊主见有了回头客,态度更是熟络:“客官还想要点儿什么?”
“就刚才他买的口脂和花露,也一样给我一份。”赵方宇指了指赵洛川道。
那摊主哎了一声,客套问道:“也是送夫郎吗?”
赵方宇如此高大一汉子被这么一问脸色倒有些羞涩:“现在还不是。”
那摊主了然,先是恭喜了一声,而后才说:“这口脂一人一个用法,也不必非买一样的,他夫郎偏爱淡色,若是你未来夫郎皮肤白皙,可换个颜色稍显一些的提提气色也不错。”
杨安锦长不出屋,比自己家里的两个哥儿都要白一些赵方宇看得出来,他盯着刚才摊主推荐的那盒石榴花口脂,脑海中自然的就把这颜色换在了杨安锦的嘴上。
这么一想,摊主说的确实不错,赵方宇闷头傻笑两声:“那就换那个石榴花的吧。”
留在家里的人全然不知自家汉子在街上乱花钱,杨冬湖把揉好的面团分成小剂子。
巧果与要卖的糕点不同,巧果儿味道不一定要特别出色,但模样上还是越花哨越好。
做面食朱翠兰也是一把好手,以前回娘家的时候蒸的花枣馍都是她自己做的,揉好的面团擀薄以后用捏饺子皮的手法捏出不同的褶子,里头装上家里正巧有的果子蜜。
供奉的巧果一碟子就够了,不费多少功夫就能做好。
赵洛川回来的突然,杨冬湖昨儿没来得及做糖水桃子,今儿趁着赵洛川去镇上不在,杨冬湖摘了几个长得矮些的桃子,剥了皮煮好后放在井水里冰着。
头一回的赵方初没吃到,这回说什么也得吃上,从煮桃子到放进井中,都没舍得从杨冬湖身边离开一步。
朱翠兰院里墙角有一小片的凤仙花来的正好,村里有姑娘想染指甲跟朱翠兰说一声就能过来采一把回去捣碎了敷在指甲上。
朱翠兰才捏好了巧果子,打算放锅里蒸熟,就听外头有人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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