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怎么说瞎话也要有个度吧,怎么张嘴就来?”
“月姐姐自从从你们这回去后就一直在养伤,各位若不信可以去去镇上老大夫那里问问,月姐姐两次从鬼门关回来都是他救的。”
“什么,这么严重?”
“我倒是有两次路过他家听到有人在哭,还以为是简单教训了一下”
“天啊,打成这样,仇人也不过如此吧?”
“就是,虽然人家没给他家生孩子,可嫁进王家这几年,人孝敬公婆,操持内外,谁不看得清清楚楚?”
风向一下子倒戈,王家人慌了,
“你们别听他们胡说,不是我们干的,不是!”
说着竟想关门躲进院子里。
秦策一个飞身上前拦住了门,阻止了他们的意图。
“还说不是你们干的,不是的话你们心虚作甚!”
“谁心虚了!我们只是不想理你。”
乔牧冷哼一声,
“今日在座诸位作证,我们非与厚沟村诸位为敌,只是他们王家欺人太甚,我们来讨回公道。”
“不然闹到衙门,相信对各位都没有好处。”
“当然当然,小哥儿你们处理就好,这些私人恩怨我们不会插手。”
村民们纷纷点头。
没人不知道乔牧的厉害,听到衙门他们就害怕,而乔牧可是在青天大老爷跟前打赢了官司的人。
“你,你们要干吗?”
没人注意的王家新妇哆嗦着护在了王和祥身前,明明自己都害怕得快要哭出来了。
“这位妹妹,王和祥可不是什么好人,你看这种时候他在干什么?”
新妇扭头看去,却见王和祥顺着墙根在往外蹭,瞬间心凉了大半。
“唉,他都那样对月姐姐了,难保以后不会那样对你。”
秦策按住王和祥,刘家一众兄弟围了上去,拳打脚踢。
“放开我儿子,放开我儿子!”
争抢拉扯中王大娘也挨了几脚。
“你们在干吗!”
正在地里干活的王爹被叫了回来,看到这一幕连忙上前去拉人。
“正愁去哪里找你,你倒自己回来了。”
刘能过来就给了王爹一拳,
“这是你们欠我家孩子的!”
最后王家除了新妇都被打得鼻青脸肿,哀嚎不已。
刘欣月虽身体不便,也由他娘搀着过来踢了王和祥两脚。
“王和祥,从此以后我们两清。”
说罢不再回头,毅然登上了马车。
“真是便宜他了,呸。”
“我们走,牧哥儿。”
刘春花拉着乔牧也上了马车。
郁气吐出,刘欣月的眼神中都多了几分神采。
“对不起,月儿,以前是我想错了,是我让你处处忍让才害你这样。”
“不,不全是娘你的错,我曾经也像你一样,觉得只要好好待他,他会回心转意。”
“现在看来狗改不了吃屎,他第一次那样对我的时候我就该放手了。”
“月姐姐,人心都是肉长的,感情哪有那么容易舍弃。”
“这件事你们都没有错,错在王家人,不过现在咱们已经看清了他们的面目,还不算晚。”
“谢谢你,牧哥儿,谢谢你这些日子一直在帮衬我家,关心我,还有这次来帮我。”
“如果不是你今天的事可能没有那么容易。”
刘春花擦掉眼泪,
“对,牧哥儿是咱家的恩人。”
“今天来我家吃饭吧,牧哥儿,让你阿姆他们也来。”
“婶子客气了,以前你也帮我和我阿姆很多,我还记得小时候的时候您送了我好几身衣服、好几双鞋呢。”
“那有什么值当说的,都是你月姐姐穿剩下的,我留着也没用。”
“但是婶子也没给旁人不是?那些布料拆拆还是能做出来新衣的。”
“但那时候要不是那几件衣物我能不能健康长这么大都还不一定。”
说起往事几人都沉默了下来,那时候家家户户都苦,但是刘家因为就一个孩子,条件比别人要好不少。
而乔家,因为乔二老的偏心,还有乔牧他爹的愚孝,那时候他们一家三口过得极苦,一年到头都难得吃到一次肉。
有年冬天很冷,冷得出门都不敢,然而乔恒砍的柴火却全被拿到了大房屋里,他们一家三口就靠着一床棉被抵抗寒冷。
那时候是前房的刘婶子时不时给他们送点用的吃的,才不至于那么难过。
“既然你们不来吃饭,那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定叫我们!”
刘欣月也笑着点头。
“好,婶子和月姐有时间也多过来玩玩,陪我阿姆说说话。”
“那自然不会少,以后牧哥儿不要嫌我们娘俩烦才是。”
“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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