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贱人勾引了你?”
沈延呆呆的看着她,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很热很烫,后来好像听到有人叫自己。
他一把就把人扯了进来。
见儿子一言不发,陈氏抬手给了赵玉芳一巴掌。
“小贱人,分明就是你趁机勾引我儿子,害我儿子,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赵玉芳哀叫一声,软弱无力的倒在沈延怀里。
她抱着沈延哭得梨花带雨,“延表哥,你替我说句话啊,我我们不是这样的对不对?”
“人家如今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若是嫌弃,玉芳这就去死。”
她捂着脸在沈延怀里哭成了泪人。
软玉温香在怀,沈延浑身一颤,下意识搂进了赵玉芳,脱口而出:
“母亲,不关玉芳表妹的事,是我不好,唐突了她。”
陈氏气得嘴唇都哆嗦了,扬在半空中的手怎么也挥不下去。
“你你这个混账,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什么?”
沈延话说出口后也有些后悔,无奈怀里的赵玉芳死死攀着他,他瞬间又有了勇气。
“母亲你们先出去,待儿子收拾妥当,自会带玉芳表妹到祖母面前请罪。”
“你!”
“夫人。”王妈妈上前扶着陈氏,低声道:“先让世子收拾一下,外面这么多人呢。”
陈氏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被王妈妈扶着走出屋子,恰好听到外面有人小声议论。
“没想到沈世子竟然是这般荒唐的人。”
“怪不得上次科举落榜了,原来精力都用来疼爱美人了,啧。”
“长宁侯是个清贵雅人,怎么到了世子这里竟然变成了这般?”
这些话犹如利剑一般狠狠扎入陈氏心里,气得她险些吐血。
怎么会变成这样,本来是给沈初捉奸的,怎么会变成了延儿?
沈初去哪里了?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房间突然发出犹如野兽般的低喘声,还伴随着低低的求饶声。
“爷,饶了我吧,我我受不住了。”
对方没有声音,响应的只是更加咆哮的喘息。
这声音分明就是两个男人。
陈氏倏然抓住了王妈妈的手,激动之下险些把王妈妈的手抓破。
沈初用的是抹过药的酒杯,喝的也是加过料的酒,怎么可能逃过一劫?
这间屋里一定是沈初和她准备的小厮。
“去,把房门撞开。”
王妈妈也听出来屋里是两个男人,身上的力气顿时又回来了。
房门再一次被推开。
她迫不及待的喊道:“大公子,你怎么能啊,侯爷,怎么是你?”
众人不由探头看去。
桌子上两具肉体正在激烈交缠,上面那个面红耳赤,头发散乱,狂野若禽兽的男人正是他们口中爱好风雅的长宁侯。
而被长宁侯掐着腰趴在桌子上的则是一个面容黝黑的男人。
男人!
众人倒抽一口气,下意识看向沈延和赵玉芳的屋子。
这长宁侯府玩的挺花啊。
父子俩竟然在一间院子里
而且长宁侯竟然还是和一个男人
天啊!
即使眼前他们被发现了,长宁侯竟然也没有停下动作,这
“侯爷。”
一声尖叫从后面传来,乔姨娘忽然冲出来,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长宁侯被这一声尖叫吓得浑身一哆嗦,整个人清醒过来。
他转头对上乔姨娘苍白的脸,颤抖的唇,再看看旁边面色同样惨白的陈氏,还有外面或掩面,或幸灾乐祸,或好奇打量的目光,顿时呆若木鸡。
等他反应过来,“不,不啊!”
一盆冷水倏然从天而降,将他泼成了落汤鸡。
“兰儿,你做什么?”
长宁侯不可置信的看向乔姨娘。
乔姨娘拿着水盆的手不住的颤抖,眼中满是伤心。
她的爱情,脏了!
这个念头狠狠扎入乔姨娘的心中,令她顿时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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