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眼睛、眉毛、鼻子、嘴巴,连臭着脸发脾气的样子都很可爱。
她记忆里最多的就是沈珂发脾气的样子,眉头皱褶,红唇抿着,扬着尖尖的小下巴似乎想用鼻孔看人。
只是比她矮了大半个头,每次都是她从上往下俯视沈珂。
回想起来,沈珂所有发的小脾气,做的坏事情,她都清清楚楚记得。
她说她怎么每次都看,沈珂处的对象不顺眼,原来是因为嫉妒。
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的,但岳凌清觉得喜欢上沈珂是一件很理所当然的事情。
而且沈珂也知道了她们要联姻的事情,还让她要同意,这种天大的好事她怎么可能拒绝。
岳凌清叹息了声,时间怎么过的这么慢,明天一觉醒来就到二十岁就好了。
这样她就可以和沈珂结婚了。
而此时另一边的沈家。
州市的天气很奇怪,似乎只有夏天和冬天。
夏天要从五月份持续到十二月份。
现在已经是十月的尾巴了,但白日里天气依旧炎热,只是到了晚上气温却冷了很多,有了点十月末的气息。
沈懿穿上驼色的长款风衣,不厚,穿在身上更显得她身姿挺拔。
沈懿迈开脚步,往大门而去。
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的沈母出声道:去哪儿?
沈懿眼眸闪了闪,淡声道:有事情。
沈母猛地站起身,冷冷看向沈懿,什么事情?去找沈珂吗?!声音里是极力压抑着的怒火。
沈懿缓缓转过身,面对沈母,表情并没有太多变化:您知道了。
沈母按住鼻梁,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沈懿垂下眼眸,遮住了眼里的晦涩: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只不过是追求喜欢的人。
这话让沈母怒不可遏,她拿起桌上的陶瓷杯子就往沈懿身上砸。
沈懿没有躲,任由杯子击中她额头。
客厅里不止有她们,还有仆人,而沈瑜和封简则站在二楼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
仆人们都纷纷垂着头,大气不敢出。
我付出那么多心血培养你,不是为了让你当同性恋的!而还看上了在沈家养了十八年的沈珂!
明天,你就去国的分公司,治好了你的病再回来!沈母沉下脸,短短两句就安排了沈懿的去处。
额头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沈懿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说话仍旧无波无澜:如果我不愿意呢。
二楼,沈瑜哇哦了一声,妩媚的脸上勾勒着玩味儿的笑:姐姐真是作大死,妈妈说一不二,最讨厌忤逆她的人了。
沈母冷笑一声:沈懿,你难道觉得你现在有与我抗衡的资本?
别忘了,我不止你一个女儿。
沈懿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您随意。说完,转过身,打开大门大步走了出去。
而沈母坐回了沙发,按住了太阳穴,有了岁月痕迹的脸庞上满是郁色
她不会允许沈懿再这样错下去的。
缓了一会儿,沈母睁开眼,看到了像她走来的封简。
沈母对这个找回来没多久的亲生女儿还是有点耐心的,她缓了脸色,小简,怎么了。
封简抬起黑沉沉的眼,:妈妈。
我想成为。
继承人。
你教我,我会。
做的很好。
比她更好。
缓慢而又坚定,带着毫不掩饰的野心。
二楼上的沈瑜收敛了笑容,她并没有指示封简这么说,这些话是封简自己想说的。
妈妈会很喜欢这样充满野心的人。
果然,哪怕不是在沈家长大的人,只要是那个人的血脉,就没一个好东西。
沈母定定看了封简一会儿,她的眼神带着审视,这是一种会让人紧张到无法呼吸的眼神。
但封简不避不闪,直直对视上了沈母的眼神,将对权利的渴望完完全全展露于沈母面前。
沈母吐出口气,两个月,这期间我会让人来教你,两个月之后我要看到你的成绩。
夜晚的灯光因为有黑夜的衬托,总是格外璀璨。
沈懿站在路口,望着黑沉沉的天空,眼神深邃,情绪难辨。
她额头流出的血迹已经干涸,凝固在脸上有些不适,但沈懿没有去擦拭。
晚风带着凉意吹动着她的长发。
沈懿举起手中的蓝宝石蝴蝶项链,她记得沈珂很爱穿那种绚丽鲜艳的裙子。
这颗工艺复古繁杂的项链应该会很配。
只是回家时偶然路过珍宝店,进去挑选的。
当时店员打趣道:客人,你的眼光可真好,这项链小年轻们最喜欢了。
沈懿轻声道:为什么不觉得是我带的。
年轻的店员并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谁,只是单纯的诉说了内心的想法:你看着这条项链的眼神里并没有喜欢,而是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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