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家里终于清净了下来,陆遗星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一个人看鬼片没意思,工作瘾犯了,去书房处理工作,从早忙到晚,根本停不下来。
&esp;&esp;晚上靠在椅背上,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贺嚣的视频电话传过来,按了接听。
&esp;&esp;那边的人靠在椅子上,笑:“照片呢?陆遗星。”
&esp;&esp;陆遗星:“你信不过我?”
&esp;&esp;“明天发过来——”
&esp;&esp;信号突然断了。
&esp;&esp;陆遗星拿着手机各种角度找信号,没反应,通话被迫结束。
&esp;&esp;陆遗星不情不愿地给他拍一日三餐照片,打卡。
&esp;&esp;两天后的早晨,贺嚣和他视频,打了个哈欠,很疲倦地半闭眼睛,低笑:“在吃早餐,这么乖?”
&esp;&esp;陆遗星在吃上次在超市买的燕麦玉米饼干,在牛奶里泡一泡,蘸着吃。
&esp;&esp;贺嚣:“谁告诉你这么吃的?”
&esp;&esp;陆遗星:“我自己发明的。”
&esp;&esp;他告诉贺嚣,燕麦玉米的颗粒太硬,在牛奶里泡几秒钟,没那么硬了,又沾了牛奶的香气,嚼起来还有谷物的韧劲。
&esp;&esp;陆遗星:“等你回来一起吃。”
&esp;&esp;“好,”贺嚣闭上眼睛,“我眯一会儿,午餐照片也发给我,我都有看。”
&esp;&esp;陆遗星:“那你休息吧。”
&esp;&esp;贺嚣不肯挂断:“跟你说话就是休息了。”
&esp;&esp;陆遗星:“咳。”
&esp;&esp;贺嚣没有睁开眼睛,嘴角多了笑涡:“衣柜抽屉左下角的隔间,有厚袜子。”
&esp;&esp;陆遗星动了动光秃秃的脚趾。
&esp;&esp;贺嚣:“记得穿上。”
&esp;&esp;“哦,”陆遗星轻咳一声,“我每天都有称体重,重了很多。”
&esp;&esp;贺嚣:“嗯?看来我不在家称坏了。”
&esp;&esp;陆遗星:“你一直在骗我。”
&esp;&esp;说什么不重,只重了一点,只重了五六斤。
&esp;&esp;算了,他也不是很在意这些数字。
&esp;&esp;贺嚣:“想你了。”
&esp;&esp;陆遗星心脏突然跳了起来,张了张口:“宝宝也想你。”
&esp;&esp;挂了电话,陆遗星莫名感觉空荡荡的,埋头工作都没有缓解。
&esp;&esp;晚上攥着被角,睡不着。
&esp;&esp;都怪贺嚣,他从来没有跟人一起睡的习惯。
&esp;&esp;现在倒好。
&esp;&esp;他半靠在床头,拿过夹了书签的故事书,翻开,低声念给崽崽听。
&esp;&esp;凭心而论,他的胎教故事比贺嚣正经多了,贺嚣总喜欢魔改,一点儿都不适合小孩子听。
&esp;&esp;他手指触碰了一下腹部:“动一动。”
&esp;&esp;崽儿没动静。
&esp;&esp;陆遗星:“陆很帅,你睡了?”
&esp;&esp;等等,宝宝不会真的要叫陆很帅吧?
&esp;&esp;他伸长胳膊够字典,想重新起一个好听的。
&esp;&esp;过两天睡前又视频了一次,结束后,陆遗星睡不着了,走来走去,路过隔壁卧室,顿住。
&esp;&esp;他推开房门,走过去,躺在床上。
&esp;&esp;那天好像贺嚣就在这个位置,薄毯就在旁边。他闭上眼睛,手指无意识地勾过那张薄毯。
&esp;&esp;等等——
&esp;&esp;他在干什么。
&esp;&esp;陆遗星猛地清醒,快速坐起来,像远离洪水猛兽一样离开这张床。
&esp;&esp;那混账,偷偷摸摸只顾着自己舒服!
&esp;&esp;那晚真应该拿枕头丢他,当场揭发他的罪行,让他无地自容。
&esp;&esp;他看这张床越来越不顺眼,回了自己房间。
&esp;&esp;回房后,打开衣柜,把贺嚣衣服抱出来,一件件叠在身上,闷住,搭建了由贺嚣气息组成的牢笼。
&esp;&esp;他有些自暴自弃地问大脑。
&esp;&esp;这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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