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土娘娘所点化真灵,为女娲娘娘最初创生之土,在大荒这样的地方,执掌日月星辰的次序,只要稍微联系一下帝俊的神话概念,眼前青年的身份和地位几乎是拍到了卫渊的脸上。
&esp;&esp;大荒副君,十大之子,天帝的左臂右膀。
&esp;&esp;帝俊执掌日月星辰,而噎鸣是帮助祂维持次序的那位。
&esp;&esp;还真的,看得起自己
&esp;&esp;卫渊咬牙。
&esp;&esp;自己就是一个小卒子,居然连天帝副君都直接从极西之地杀来。
&esp;&esp;下一次是不是直接帝俊亲临?
&esp;&esp;被岁月所贯穿的伤势无法痊愈,卫渊直接以烈焰雷霆将伤口化作焦黑一片,强行止血,面容因为刺痛而一阵扭曲,但是伤势终究被暂且止住了,右手握剑,剑势暴烈。
&esp;&esp;噎鸣道:“故布疑阵,把自己的天机分出去,交给不同的凶兽带到了大荒的四面八方,而后塑造出了自己已经离去的假象,本体却待在了本该是最危险的区域里,安然市井之乐,很聪明的选择。”
&esp;&esp;“但是时间会留下一切的痕迹。”
&esp;&esp;围绕在周围的十二元辰惊愕地察觉到,面对着噎鸣的气势,那个凡人居然也处于同一个档次,并非是力量,而是意志和气势,并不逊色于历经于岁月的神灵。
&esp;&esp;有着惊人易碎感的青年讶异,而后道:
&esp;&esp;“你不是我的对手。”
&esp;&esp;“除非你的剑更进两个阶段,能够永恒地在时间之上留下痕迹。”
&esp;&esp;祂嘴唇开合,正要开口,看那唇形变化,似乎是要将昆仑山神四个字说出去,突然,旁边给一个元辰捆起来的白发老头子,不知道怎么地,居然直接挣脱开了岁月绳索。
&esp;&esp;然后一屁股直接把没有防备的元辰给撅了个大马哈。
&esp;&esp;“我”
&esp;&esp;满脸戒备盯着卫渊的牛头元辰一句大荒经典叫骂还没有说出去,直接就被顶地飞出去,满脸懵逼得咔啦啦撞到了墙角的垃圾堆里,那看着挺高的老伯穿着麻鞋的右脚往地上一踏,然后biu一下,弹射起步,直接飞窜出去。
&esp;&esp;双臂一开,直接把那俊美的青年抱住,谁都没有发现,这老人这一瞬间的速度,居然连掌握岁月之力的噎鸣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困住,而后大喊道:
&esp;&esp;“狐狸崽,快走,快走啊!”
&esp;&esp;“趁这机会,你快走,快走!”
&esp;&esp;老伯悲壮高呼。
&esp;&esp;卫渊一咬牙,翻身抓住常羲的手腕,将这位帝妃直接带着,翻身离开,那些元辰担心尊主安危,下意识一个迟疑,就已经追不上了,只好回过头来看着噎鸣。
&esp;&esp;外面的神将自然更不可能追得上那个人族。
&esp;&esp;青年仍旧双目闭着,鬓角白发微扬,语气安定,轻声道:
&esp;&esp;“您又是在做什么玩笑呢?”
&esp;&esp;“嘿嘿,小家伙认出老头子了?”
&esp;&esp;不周山神笑起来。
&esp;&esp;噎鸣双目闭着,点头柔和道:“当年娘娘娘曾经带着我周游六虚,年少时也曾经受过老先生的点拨,只是没有想到,作为天地支柱,位处中立的您,居然也会参与大荒和人间的争斗么?”
&esp;&esp;“倒也不是参与争斗。”
&esp;&esp;不周山神挠了挠头,解释了两句大概的恩怨,洒脱道:“我虽然被那小子撞了一下,但是他也是照顾我照顾得不错,这些时日吃了他不少吃的,故而最后拦你一下,也算是了了恩情,不损中立。”
&esp;&esp;这瓜都要炸在脑门上了。
&esp;&esp;不周山神心里打得算盘噼里啪啦,这上一个时代最强的噎鸣都出现了,怕不是再吃瓜得把自己吃进去,趁着这个机会,了断了因果,该走就走,既吃饱了瓜,也保得自身无虞,实乃是上上之选。
&esp;&esp;闭目青年无奈,感知到这位不周山神死活不肯松手,简直是在耍无赖,叹道:
&esp;&esp;“原来是如此,那么以老先生的名义,噎鸣便放他这一”
&esp;&esp;声音尚未落下。
&esp;&esp;剑鸣的暴烈声音几乎如同天崩。
&esp;&esp;这两位低语交谈的时候,避开了周围的元辰,却恰恰忘记了一件事情,或许是天神处于心底的些许自矜,他们忽略了,自己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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