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太太收回锋利的目光,露出运筹帷幄的神色,“薄家也不是就指望你才活得下去,这一点我希望你清楚。“
“清楚。”
薄祁闻很轻地一笑,眼底有很冷的情绪掠过。
从老宅出来。
北城又开始下雪。
薄祁闻没急着回去,在车里抽了根烟。
周擎看出他心情很差,给他放了两首爱听的音乐。
回去时,已是夜里九点。
别墅灯火通明的,是温燃和沈念辞在玩健身环。
听到俩姑娘清脆悦耳的笑声,他脚步一顿,连呼吸都轻了,嘴角也终于浮现出一抹笑。
掸掉身上的雪,他进门,语调透着隐隐笑意,“在门外都能听到你俩闹腾。”
沈念辞看到他回来,呀一声,眼睛亮亮的,“老慈禧竟然把质子还回来了?”
这形容。
薄祁闻是真被她逗笑了。
下一秒就瞧见温燃站在那儿,眼睛清凌凌地看他,像是有些意外,又俏生生的,格外惹人心动。
薄祁闻笑着过去,没管小屁孩在不在旁边,用冰凉的摸她的脸,“冻死了。”
温燃被凉得嘶了声。
却不躲开,温热秀气的手叠在他手上,用自己脸和掌心一起来帮他暖。
她歪头眨眼问他,“手套呢?”
薄祁闻不在乎道,“落那边了吧。”
他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缱绻,眼神也是漆邃深情,不愿从她脸上移开半分。
温燃悬了一晚上心,在见到他回来后,可算落到实处。
她抿抿唇,把薄祁闻的手摘下来,双手用力搓了搓,说,“我还以为你要通宵打牌不回来了呢。”
薄祁闻闷出一嗓子笑,“打牌多没劲。”
和她待在一起才叫有意思。
说话间,他牵起她的手,给沈念辞递了个眼神,“你自己玩吧。”
沈念辞诶一声,“别走啊,我一个人玩多没意思。”
温燃禁不住一笑,却也没停下脚步,跟薄祁闻上楼。
进了两人昨晚栖息过的爱巢。
门一关上,薄祁闻拖臀把她抱起来,压在玄关处深吻。
男人的欲/念像火一般燃烧着,温燃被吻得意乱情迷,再有意识的时候,人已经倒在了床上。
察觉到薄祁闻还没尽兴,她马上推开他,喘息着说,“那个,我买了……就在门——”
后面那个字还没说出来,薄祁闻就再度扣住她的侧脸,缠吻下来。
然而,就只是吻。
即便他已经抵着她,很是难耐,他也仍旧只是吻她,发疯一般地吻她。
温燃被他吻到舌根发麻,好不容易推开他,用手抵着他的胸膛,说,“薄祁闻,你怎么了?”
屋里只开了淡淡的落地灯。
薄祁闻眸光里的情绪冥冥不清。
他目光灼灼地锁着她,似乎是笑了下,俯首下来,抵住她的额头。
那一刻,两人心跳和呼吸交融在一起,灵魂也共振。
薄祁闻说,“温燃,做大明星好不好?”
“……”
“我捧你做娱乐圈里最红的明星。”
无问西东
谁能想到,曾经最反对她进入娱乐圈这个大染缸的人。
那晚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温燃敏锐的神经很难不让她去猜想什么,可话还没来得问出口,就被薄祁闻的深吻掠夺走,于是那个沉醉的夜晚,她无问西东,再度沦陷为他的囊中物,只为贪婪那多一点的爱。
最终结束是在后半夜。
温燃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见薄祁闻坐在床边抽烟。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纱漫进来,披洒在薄祁闻清隽的背影上,平添两分离群索居的寂寥,让温燃恍惚有种错觉,薄祁闻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孤独的人。
再回神,是薄祁闻叫她。
他随手碾灭烟,打开空气净化器,在凉薄的月光下,冲她隐约笑了下,“傻站在那儿干嘛呢。”
说话间,他半躺在床上,冲她拍了拍他旁边的枕头,舒适柔软的双人被下,还残留着两人缠绵过的体温。
温燃重新躺回去,被薄祁闻搂在怀里。
她搂着他劳累了一晚上的窄腰,问他,“你不困吗,怎么还不睡?”
净化器和加湿器发出细微的运转声。
他声音有种不愿惊扰什么的柔雾感,“在想事情,你想睡就早点睡,不用等我。”
温燃想想说,“其实也睡不了多久,我早上九点半的飞机。”
薄祁闻眉心微蹙,“怎么没提前跟我说”
温燃轻轻一笑,“你今天不是在忙。”
兴许是错觉,薄祁闻从她口中隐约听出一丝悻然。
静默须臾,他揉了揉她的头,“那会儿真在打牌。”
温燃嗯了声,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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