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焦蕙兰经常出差,俩人不是每天都能待在一起,孟南就想帮她妈看住孟大国,怕孟大国管不住自己。
“你爸不是那种人。”甄臻道。
孟南哼哼:“人家说有钱就变坏,咱孟家不说全国首富,也是全国排名前几的,我怕我爸把持不住,走错路,让我妈伤心。”
甄臻摸着大孙女的翘马尾,“你妈养了个好闺女。”
“嘿嘿,阿奶,咱跟过去看看!”
孟南带着甄臻,偷偷摸摸跟在孟大国身后,孟大国神色焦虑,左右张望,看着确实听心虚的。
“你爸挂的是发热门诊,这是真感冒了?”
“不可能!家里有一箱子感冒药,我爸又不爱吃药,每次感冒都喝生姜水,说发发汗就好了。”
甄臻也觉得奇怪,孟大国今天确实不正常。
说话间,孟大国进了呼吸内科门诊,甄臻和孟南靠在门框边上,就见孟大国靠在医生耳边说了两句,医生一脸凝重地点点头,随即拍拍孟大国的肩膀,一副天塌了的模样,好几次欲言又止。
甄臻和孟南对视一眼,都觉得孟大国得绝症了。
孟南急坏了,眼见着医生把什么东西偷偷递给孟大国,像间谍交易似的,孟南猛的一下冲上去,抓住医生的手。
“医生!您给我爸吃什么药呢?我爸得了什么病?该不会是癌症吧?医生,您一定要救好我爸,多少钱都行!”
孟大国从最初的震惊,到迷茫到恼羞成怒,表情变化万千。
“大丫!你怎么来了?”孟大国吼了一声。
这一嗓子让医院里的病人都围过来。
孟南眼泪都要下来了,“爸,你看个呼吸内科,治个感冒,瞒我们干嘛?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咱家有钱,不管你得多大的病,咱都治得起,你没必要瞒着家里,怕家里人伤心!”
孟大国脸色刷白,随即又红得跟螃蟹似的。
甄臻走上前,瞥了眼被孟南抓着的透明小包装,尴尬地咳了咳:
“大丫,松手。”
“不,阿奶,我爸得了绝症。”
“什么绝症,你看看那是什么玩意!”
在甄臻的提醒下,孟南瞥了眼手里的东西,顿时就把手缩了回来,仿佛她手里握着的是瘟疫,多接触一秒就能被传染上。
孟南脸都臊红了,怎么是避孕套啊!
他爸偷偷摸摸来医院,不是为了看病,只是为了开避孕套?
“爸,你买这玩意儿干嘛?”孟南倒质问起她爸来了。
“你说干嘛?”孟大国从没丢过这么大的人,气得发火,“我来医院开个计生用品,你倒好,闹这么一出!”
孟南干笑,“嗨,爸,您别觉得不好意思,不就是避孕套吗?阿奶都给我说过,不想生孩子都得用这个。”
甄臻提醒:“还可以防病。”
“对对对,阿奶,你教育的真好,你看咱爸都知道用避孕套了,呵呵呵……”
“什么咱爸,那是你爸!”甄臻打她后脑勺。
三人去了医院没人的地方,甄臻知道孟大国脸皮薄,便温声道:
“嗨,这都是正常事,这几年计划生育管得严,蕙兰没上环,你没结扎,需要避孕套是正常的。娘都多大人了,你还怕在娘面前丢脸?”
“就是,”孟南也觉得委屈,“谁叫那医生一脸凝重的表情,我真以为您得了什么绝症。”
孟大国脸色更不好了,这年头开避孕套就得挂耳鼻喉或者呼吸内裤,偷偷跟医院说,让医生拿给自己。
前些年,物资紧张,孟大国每次用完避孕套,还得翻来覆去地清洗。
这几年,国家发达了,物资紧缺的问题得到了缓解,孟家也有钱了,孟大国都是来医院开避孕套的。
可他脸皮薄,每次来医院都不敢要太多,生怕医生嘲笑他。
孟大国的老二孟小国跟他一样健壮。
他刚才只不过跟医生说来一百个超大号的套。
医生认得他,他每两个月就来开一百个,可怜医生小哥才28岁,就比不上四十多岁的孟大国,才会用那种悲痛的眼神盯着他。
最近医院新进一个避孕套品牌,尺寸比老款的大,医生抽屉里正好有一个,就想送给孟大国试用。
所以,才有了今天这误会。
孟南也臊得慌,又怕被他爸打,赶紧骑车跑了。
留下同样臊得慌的孟大国,不得不载着他娘回家了。
甄臻跨进家门,想了想,瞥了眼孟大国袋子里的避孕套,拍拍孟大国的肩膀。
“我儿威武!”
孟大国差点没钻地缝里去。
晚上时,孟大国越想越觉得丢人,忍不住把这事告诉了焦蕙兰,焦蕙兰也没想到买个套能买出这么大的事。
她脸臊红了,“这么说,娘和大丫,都知道我们每天都那什么。”
“那什么又不丢人,这只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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