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去呢,也不必派人护送了,我认识路。”
太监看着两人的背影挠头:“我还没说呢,她怎么知道?”
“现在没人了。”慕长悠看向司予,“你有没有伤到本体?”
“没有。”司予摇头,解释:“受伤后我的意识回到了本体,那里似乎是另一个空间,我进不了幻境,但能看见这里发生的事。”
“那就好。”慕长悠松了口气,“找大家汇合吧。”
她们来到八方馆,钟梦和游听都在。
“你们终于来了,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游听问。
话音刚落,慕长悠和司予又回到了牢房。
“怎么回事?”
两人梅开三度从朝堂回到八方馆,慕长悠问。
这次全员到齐。
钟梦用下巴示意时醒:“你问她。”
时醒尴尬一笑,“忽然回到过去,我以为我做梦呢,就报复性踹了桑庭几脚。”
除了干得好,她们竟说不出任何责怪的话。
“不过这幻境怎么还带回退的?”时醒不解,“我明明都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了。”
慕长悠将司予的想法告诉众人。
钟梦点头认同这个看法:“顺着记忆走没能破开幻境,是不是需要改变记忆?”
“这个记忆是商迟的,商迟最想改变的应该就是桑挽的死,只要桑挽活下去,应该就能解开幻境了。”游听提议。
“那商迟现在这个案子,我们还管吗?”时醒问。
游听手一挥:“不管了,反正一切都在她们的计划中,没有我们也无所谓!”
“有道理。”钟梦附议。
……
“没道理啊!”钟梦一声嚎叫,“商迟怎么会死在狱中?”
她们都还没组织好面见桑挽的语言,就听见商迟在狱中自尽的消息。
接着又重开了一次。
“看样子我们必须先查案。”慕长悠道。
任何一个变化都有可能造成截然不同的结果。
她们从府中救出陶禾,又在胡影的追杀下逃脱,所幸司予未受伤这个改变没有对结局产生影响。
接着又走了一遍刑场剧情,才终于有机会进宫觐见桑挽。
“这次商迟的事多亏了你们,谢谢。”桑挽诚挚道谢。
慕长悠看着她眉间的愁意开口:“陛下还有别的烦心事吗?”
桑挽也没瞒着,忧心道:“月兰突袭,沙州损失惨重,若无援军恐怕撑不了多久,可阿迟伤势未愈……”
“末将愿替商将军领兵驰援沙州。”游听半跪在地请命。
她是商迟的副将,也是最适合的人选。
桑挽却摇头,“支援沙州的人只能是阿迟。”
“为何?”游听问。
“我累了,你们走吧。”桑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身离开。
她们又去了一趟商府,得到了同样的说法。
商迟说她必须去沙州,却也不告诉她们缘由。
“现在怎么办?”游听问。
“阻止不了商迟离开,那就改变桑挽的死亡。”慕长悠道。
钟梦:“没错,我们烧了那拂月楼!”
……
“哈哈哈!拂月楼都没了,我就不信还能继续!”钟梦看着愈来愈大的火势得意大笑。
确实不能继续,所以她们又重开了。
钟梦垮着脸十分心累,“一言不合就循环,这还怎么玩?”
看来关键点还是在桑挽身上。
众人又走了一遍剧情,拂月楼祈福前夕,慕长悠和司予进了宫。
“陛下,春桃回来了!”
两人被带到桑挽寝宫,桑挽看见她们眉头舒展了些,高兴道:“来得正好。”
“陛下。”慕长悠看着桑挽一身白色寝衣又想起拂月楼清韧坚决的身影开口,“明日祈福您不能去。”
桑挽微愣,而后问:“为何?”
慕长悠有些犹豫,怕自己说实话会再次重开。
“因为我会死,对吗?”桑挽却说了出来。
慕长悠惊讶抬头,“您都知道?”
“春桃,我明白你是为我好,但有些事,我不能逃避。”桑挽目光看向烛盏,“人如微澜,随波逐流,但总有人要做浪头,哪怕死在巨浪前夕,亦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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