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耍无赖。”她终于把话说完,声音却不自觉地放轻了。
闻祈凝视着她泛红的脸颊,忽然反手握住她的手腕。
“嗯。”他坦然承认,低沉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温柔,“所以,要纵容我吗?”
几乎在闻祈那句「要纵容我吗」落下的瞬间,祝清枝忽然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猝不及防,她柔软的手臂环上他的脖颈,将他往下拉,让这个吻更深。
闻祈撑在墙上的手微微收紧,指节泛白,他闭上眼,任由她生涩却认真地探索。
水珠从他们相贴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谁的。
直到感受到他逐渐急促的呼吸,祝清枝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他的额头。
“这样。”她微微喘着气,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才叫纵容。”
闻祈没有回答,只是再次吻住她。
这次更深,更缠绵。他眸色愈深,终于放弃所有克制,托住她的后颈,肌肤相贴,每一寸都在叫嚣着更进一步。
花洒不知何时又被打开,温热的水流沿着两人相贴的曲线蜿蜒而下。
不知道是水温太烫,还是身体里激发出的难以忍受的反应,祝清枝浑浑噩噩,意识混沌。
耳边水珠砸落、飞溅的声音不断,她恍惚看见地面积聚的水面上漾开一圈圈细密的涟漪,激荡着她本就不多的理智。
她声音发软,带着不自知的轻颤:“能不能先去吃饭?”
“祝清枝,你看看我。”闻祈的嗓音低哑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在欲望的边界极力克制。
“嗯?”
他呼吸沉重,灼热地拂过她的唇:“你看清楚,我现在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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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清枝[托腮]:俺也不知道。
闻祈[星星眼]:嗯。不饿。
阿咩[狗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又到初见的春天
祝清枝第二天刚下飞机, 就赶到片场开工,闻祈化身低调「小跟班」顶替了小舟的部分工作。
由于他的生日已过,特权失效, 对于他昨晚的恶劣行径,休息间隙祝清枝看向他总是毫不掩饰的哀怨眼神。
闻祈戴着口罩,宽大的连帽卫衣,帽子压低,遮住上半张脸, 只留一双柔和的眼。
他慢条斯理地抬起手, 虎口处那道新鲜的红肿咬痕赫然映入眼帘。祝清枝瞬间无语,悻悻移开视线。
但两人除了眼神交流,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大多数时候,闻祈都是静静待在旁边。
虽看不清脸, 但鹤立鸡群的气质抓人眼球,不到半小时,片场针对他的身份开启了话题。
“看到那个帅哥没有?宽肩腿长,就是不露脸,会不会是见光死?”
“说是祝清枝新招的助理, 但这不太像啊, 不会是”
“也没有出格的举动,再说了好歹也是个老板, 能这样陪老婆?”
终于有按捺不住好奇的工作人员凑到小舟跟前打听。
小舟捧着保温杯,面不改色:“对, 考察期的临时工。”又顿了顿,带着点理所当然的骄傲,补充道, “我姐夫。”
问话的人愣了一下:“哦哦,小舟你还有姐啊?”
“对啊。”小舟抬起下巴,朝正在场中走戏的祝清枝方向一点,“那儿,我姐。”
短暂的沉默之后是一种更震惊的沉默,于是祝清枝结束拍摄时,迎接她的便是全剧组复杂又炽热的注目礼。
嗯?什么情况?
她下意识搜寻闻祈的身影,可没看到他,只看到小舟咧着大白牙在向她疯狂招手,像一只土拨鼠。
“姐,郑导找!”
顿时一种不好的预感直击天灵盖。
果然人刚走到工作棚,就看到闻祈双手抄兜站在监视器后,懒懒散散的站姿,一点精英气质都没有,反倒有种学生时代的落拓不羁,但又透露着一点诡异的乖巧。
“来都来了,就别闲着了。”郑导站在旁边,捏了捏下巴,“你客串个角色,正愁找不到人。”
郑导的余光瞥见她,惯常严肃的脸上浮现出极其罕见的生动表情,“就客串,许言这个角色,人设就是年轻人说的白月光。”
祝清枝:“”
“小祝啊你也别闲着了,你俩培养培养,找找感觉。”
祝清枝扯了扯嘴角,好想转身就走。
闻祈看过来,同样是一脸无奈,显然他已经被郑导摧残了很久,最要紧的是这是一尊佛,还不能反驳。
他呼出一口气,低头,食指指节蹭了蹭鼻尖:“我不会演戏。”
“就两句台词,「你好同学。」「谢谢。」,这要什么演技?而且我看很符合你的性格嘛。”
郑导板起脸,突然抬手把闻祈的帽子给摘了,「嘿嘿」两声之后又仔细叮嘱一句,“但你要收着点儿,这里是她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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