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感受到展昭温热的体温,已经到嘴边的话及时改了口:爷看到有只大花猫,好像在说自己饿了。
展昭微圆的瑞凤眼微微一眯,立马将白玉堂的手丢开,他握紧了巨阙就往外走:害展某为你担心,你竟还有心情说笑!
白玉堂顾不上其他连忙追上去,转移话题道:猫儿,我们是不是还有小鱼干落在茶楼忘记拿了?
展某不吃小鱼干。展昭义正言辞道。
白玉堂低估:你不吃可是爷还要拿回去喂猫啊!
喂猫?
哪只?
那只肥肥的大白猫?
一连串的反问终于让御猫大人反应了过来:好你个白玉堂!原来小鱼干是买来拿回去喂猫的!你竟然还敢让展爷吃!
雨墨看着那两抹身影使出轻功像风一般的消失不见了踪影。
他抓了抓额头的碎发,看着明亮耀眼的花灯,差点以为今日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白玉堂使出了轻功朝着开封府衙的方向而去,展昭许久没遇到对手,不禁激起了心底深处的好胜心,立即正色认真了起来。
只是才到街旁转角处的大树底下,白玉堂突然停了下来。
绕过这个街角,府衙就在不远处,门前的两个大灯笼亮着,守卫紧握着腰间的佩剑一丝不苟地执勤站岗。
这里是包大人掌管的青天府衙,没有什么人敢随意在周围喧哗,于是,整条十字街口都陷入了一片静谧的夜色当中。
白玉堂突然转身,迫不及待地揽住匆忙稳住身形的展昭,有着树木和夜色的遮掩,白玉堂将人抵在了街头的墙上。
猫?白玉堂轻启唇,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展昭,薄唇莹莹含光。
嗯?展昭睁大了眼睛,这种似曾相识的场景,让他有些窘迫,似乎能预料到后面即将发生的事情。
爷可已经跟你打过招呼了。白玉堂说着,已经伸手抬起展昭的下颚。
他拇指摩挲着展昭下嘴唇的轮廓,闭上眼深深的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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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修改了下错字。
看到把再打成了崽,自己都笑出声了。
谢谢看文~
每天八点,不见不散喔~
夜色氤氲, 轻雾笼月,枝叶树影婆娑。
白玉堂和展昭正难分难舍间,雪昙迈着小正步走来, 将自己毛茸茸的身子缩着躲在了大树之后。
它一双琥珀色的双眸泛出了幽亮的光泽,盯着墙下衣裳纠缠的两人。
展昭心绪不稳,脖颈和脸颊早已经变得通红,他承受着白玉堂的吻,感觉今夜对方有些不对, 白玉堂的吻一如既往地火热,只是今夜还透着许些急切。
初春就怕乍暖还寒,展昭今日的衣裳没有松,白玉堂的手摩挲着展昭的衣襟,他滚烫的掌心寻不到那冰凉细腻的肌肤, 心里不知何时点燃的火焰无法找到宣泄的出口。
白玉堂的呼吸急促加热了起来,他低喘着气, 手指突然滑至展昭的腰间。
展昭猛的一惊, 神色忽变, 用手扣住了白玉堂的手腕。
白玉堂受到阻止, 扣住展昭腰身的手指不禁用上了内力。
展昭吃痛, 平时温润的双眸都渐渐泛出了绯红色。
玉堂!展昭终于察觉到白玉堂不对了:白玉堂!你中药了?
展昭不可置信的嗓音传入白玉堂的耳中, 像隔了千山万水飘来的冷冽音符。
猫儿, 快动手!白玉堂的理智被挽回了一点点, 他此刻的眼眶像渗了血似的, 双瞳异于常人,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狠声说完这句话。
同时,雪昙的身子也从树后跳了出来,一个腾跃扑到了白玉堂脚旁。它喵呜的叫个不停, 在一旁上蹿下跳。
白玉堂的理智正在一点点消失,他心里的邪火控制了身体,压抑着的难受简直折磨的他生不如死。
展昭感受到白玉堂扣住他腰间的手指突然又使上了劲道,展昭剑眉紧皱,迅速抬手朝白玉堂后颈处砍了下去。
展昭用了三成力,寻常人若是受了他这一招估计是立即直接躺地。
可白玉堂正在激情昂扬之际,后颈的刺痛让他清醒了一点,他双瞳恢复了片刻的清明,从唇角扯出一抹微笑看了展昭一眼,这才摇摇晃晃地朝展昭身上倒去。
展昭身前的衣裳早已褶皱成的不像样了,若不是因为是圣上御赐的官服,宫中精品,恐怕早就被如狼似虎的白玉堂撕碎了。
雪昙看白玉堂晕倒了,立即朝开封府衙的方向狂奔而去。
展昭将白玉堂的手穿过自己的后颈搭在肩膀处,他受住白玉堂晕过去后全身的重量,另一只手抱紧了白玉堂的腰身,扶着人一起从树旁走了过去。
前方开封府衙的灯笼依旧很亮,四周依旧显得很静谧,只有夜晚的风声在呼呼作响。
展昭托着白玉堂才走出几步,突然,只感觉自己腰间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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