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那男人的气味,那种层层迭加的雄性麝香:先是浓烈的汗臭,如咸涩的潮水扑鼻;接着是烟草的焦苦,混着金属般的冷冽;最深处,一丝血腥的铁锈味,钻进鼻腔,让我喉间发干,舌尖不由自主地回味那股野蛮的余韵。
我试图深呼吸,平复这该死的余韵。肺部扩张时,胸腔震颤,乳尖在睡袍下硬得发疼,汗珠顺着乳沟滑落,凉意与热浪交织。
手机亮着,jan的短信停在屏幕上:“宝贝,睡得香吗?有没有梦到我?”
他的话如诗般温柔,带着昨晚湖畔散步时的薰衣草余香,淡淡的、花瓣般的芬芳。
我盯着那些字,眼眶发热,泪水咸涩地滑入唇角,却迟迟敲不出回复。
愧疚像一把钝刀,从胸口一路割到小腹,疼得我蜷起腿,膝盖抵住胸口,像要把自己折成最小的球。
jan那么纯净,像一缕晨光,照进我灰暗的孤儿院过去;他规划的未来那么典雅,婚礼的烛光、旅行的海风、孩子的笑声,一切如油画般精致。
而我,却在梦里被那个野蛮的家伙操得汁水横流,醒来还……还想着他,身体像着了火一般。
手指不由自主地滑下,触到大腿内侧的湿滑。
那里已经泛滥成灾,黏腻的液体顺着股沟往下淌,温度烫得像刚沸腾的蜜浆,凉风一吹,激起一层鸡皮疙瘩,皮肤紧绷得发疼。
我咬唇,试图停手——“别这样,evelyn,你应该起床去准备,去洗漱。你是心理系的尖子生,怎么能沉沦在这种龌龊里?”
可自责的话语刚在脑中响起,内里的空洞就更烈了,像在嘲笑我的伪装,湿热的洞口一张一合,渴求着填满。
幻想不由分说地涌来:他的大手,粗糙得像砂纸磨过,掌心布满硬茧和裂纹,一把钳住我的腰肢,指节嵌入肉里,留下紫红的印痕,热得像烙铁;他的体味,浓烈得呛人,汗水混着烟草和血的铁锈,喷洒在我的颈窝,每一次呼吸都像被烙印,鼻腔充斥着那股原始的、吞噬一切的雄性味。
我败了。
手指颤抖着探入那湿热的屄口,先是浅浅一戳,模拟他靴底碾压后的余痛——指尖感受到内壁的肿胀,褶皱一层一层包裹上来,热得发烫。
然后我猛地捅进去两根,搅动着敏感的肉壁,粗鲁的摩擦带起血肉相磨的灼烧感,汁水立刻涌出,裹住指节,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像雨点砸在泥泞的地面。
我喘息着加速,拇指按上那肿胀的阴蒂,揉捏得又狠又准,每一下都像他的牙齿在啃咬,珠核在指下跳动,热浪从腹底升腾,脊背弓起,后背的胎记发烫,仿佛他的唇正贴在那里,吮吸着那弯残月,舌尖的湿热与粗糙让我全身颤栗。
“啊……”
低吟从喉间逸出,声音沙哑而黏腻,我赶紧咬住枕头,棉布的纤维刮着牙齿,泪水滑落,咸涩的味道在口中绽开。
快感来得迅猛,第一波高潮如爆炸般席卷,内里紧缩得像铁箍,喷出一股热汁,溅在手掌上,黏热得像他的释放——滚烫的精液,在梦中倾泻时那股灼人的满溢感,脉动着一股股灌入子宫,温度高得烫伤内壁,黏稠得拉丝,留下一股咸腥的余味在幻想中回荡。
可这不够,远不够。
愧疚在高潮余波中炸开:“jan会怎么想?如果他知道我这样下贱,幻想被一个陌生野蛮人操烂……”
自责如鞭子抽打灵魂,痛楚在胸口扩散,却奇异地浇油于火——兴奋更烈了,内里又开始抽搐,湿热的肉壁蠕动着,渴求第二轮,床垫在我的扭动下发出吱呀的抗议声。
我翻身跪起,膝盖陷进床垫,柔软的填充物下沉,带来一种被吞没的压迫感。一手撑墙,掌心感受到墙纸的粗糙纹理,像他的手背;一手继续狠捅入那贪婪的屄里,这次加了第三根手指,撑得更开,内壁被拉扯的痛混着饱胀的热,模拟他跨坐时的重压。幻想中,他的体味更浓,汗珠滴落我的胸口,咸涩的液体顺着乳沟滑下,凉意划过皮肤;他的大手移到喉颈,轻按却不真正扼紧,那冷静的爱怜如闪电——拇指抹去我的泪,眼神清明得吓人,却在下一瞬狠操到底。手指飞速进出,带起水声大作,啪啪的撞击回荡在房间,像梦中血肉相砸的闷响,汁水飞溅到大腿内侧,凉热交织,让皮肤起一层细密的颤栗。热感积累,第二波高潮来得更猛,身体痉挛,屄内浆汁喷涌,热流顺着手指淌下,温度如熔岩般灼人。
停不下来。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每次自责涌上—“我配不上jan的优雅,我是污秽的贱货”——就转化成燃料,点燃更深的渴望,内里的痉挛如浪潮一层高过一层。
我的手指酸胀得发麻,却不肯停;想必屄口早已红肿,却还在收缩,渴求那粗糙的填满。
他的精液幻影最折磨:热流喷射时的脉动,一股股撞击子宫壁,黏稠得像胶水,咸腥的味道在鼻尖萦绕,温度久久不散。
汗水浸湿发丝,体味混杂着我的麝香和汁水的甜腥,房间如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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