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身下已经空空荡荡,再无遮蔽,内裤被孤零零地挂在桌角。而身前坐着的男人,裤子被褪到膝弯,暗藏的凶器早就抬起了头,蓄势待发。
花瓣湿润,紧挨着昂扬挺立的肉柱。只要哪一方稍稍动一下,哪怕是呼吸重了些,都会在皮肤相触的地界,擦出惊心动魄的火来。
沉翯的手臂稳稳地环住她的腰,带笑的眼底混杂着几分戏谑,“每人一个回合,看是我先忍不住操你,还是你先按捺不住自己坐下、把它吃进去。至于输的人……得答应对方一件事。”
“女士优先。”他说着,手却不怎么规矩地探了下去,握住那根早滚烫的阳具扶正,堵在了那两片微微张合的穴口。
艾明羽知道他耳后那块最是敏感。她手臂一勾,攀着他坚实的肩膀,仰起脸,嘴唇凑到右耳边,吐息热得像三伏天的黏腻的风,接着就将他的耳垂整个含进了嘴里,一点点地,用舌尖研磨,吮吸。
沉翯的身体瞬间绷紧,呼吸也跟着变重,揽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收紧,用了几分力道,几乎都要陷进她腰肢的软和。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死死撑着一股劲儿,没朝向处动她分毫。
艾明羽不甘心。又将脸贴近了些,想再去舔弄耳后那块软肉。
然而这一凑近,身体重心不可避免地偏移,腰臀跟着往前倾,小穴就不偏不倚地从肉柱顶端缓慢蹭刮过,一时紧张,把最前端的马眼结结实实地含了进去。
两个人都舒服得低叹一声。
极度的舒爽让对峙出现了片刻的松动。沉翯微眯起眼帘,眸底的欲色顷刻间变得深浓,偏又被他说笑般轻浮态度裹着,无端地引人陷溺。“再进去一寸,你可就输了。”
被他这么一点,艾明羽才猛然回神。
她下意识撑住他的肩膀,足尖踮起,强行将自己的身体向上抬起些许,硬是把含进去的东西吐出五分。
接着,她不信邪地继续凑过去,将他的头掰过一侧,唇印到耳后那块肌肤上,换上别的手法再激了几番。
男人的呼吸更加急促,人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子,可任凭艾明羽如何挑逗,他始终将认输的话死死地锁在喉咙里,愣是没把腰挺送出去。
这么折腾了几番下去,反倒还是她自己先没了耐性。
沉翯瞧出了她的退意,一只手将耳侧伏败的蝴蝶捉下去,在那张因不甘而浮着薄愠的脸上亲了一口。
“该我了。”
说完他轻笑一声,腾出另一只得闲的手,探过来去解她身上那件衬衫的扣。
衬衫对她来说本就过大,衣摆遮到腿根,松松垮垮的像是小孩儿偷穿大人衣服。这会解了不过三颗,领襟便自一侧削肩完全滑落下来,将半边乳房与藕样子的手臂尽数出。
好不容易等到攻守异势,沉翯哪能轻易放过她。他前倾身子,伸出舌尖,自乳晕边缘描摹起形状,最后停在中央高地上,又轻又快地搔了一下痒。
饶是如此,那道视线却没有收回来,男人居然就这么抬着眼帘同她对视,艾明羽能甚至从他瞳孔的倒影中,看得见自己眼下是如何衣服松垮,双颊潮红的模样。
小穴不自觉收缩,把才抽出大半的茎头又吸进去,甬道内的媚肉也好像有了自己意识般,不安分地蠕动缠绕着。
艾明羽的心跟着上下浮沉,脚下发软,只能攀住他来维持身体平衡。
可也只是徒劳,她踮起逃开,他就伸手捉过,来来回回地折腾下,她已有些支撑不住了,只小幅度的扭着腰喘着气摇头,嘴唇也咬的发白。
彼此身体胶着的部位,沾上了越来越多的蜜液。龟头的冠沿上也挂满了亮晶晶的水渍,随着身体晃动落下来,又隐进蓬松的地毯里。
沉翯见时机已到,忽然撤开少许身子,下一刻,竟没预兆地张开嘴,快速含咬住被他欺负好久娇艳乳尖,狠嘬一口。
艾明羽登时散了劲,身子向下沉沉一坐,就这么将阴茎完完整整吃了个严实。
“你输了”他抬了抬眉毛,叼着她的乳尖,含混说道。
“你这是作弊,”艾明羽推着他,“我是没力气了!这跟主动不是一回事!”
她当然很不甘心。
“愿赌服输,上了桌可没有随便下去的道理。”男人边说,一只手绕到身下,找到了她肿涨着的花蒂,重重地揉按了两下。
阴蒂被重重地压着打圈,小穴被填得又满又鼓,脑子里仿佛有鼓锤轮番地擂着,敲得她一片震动,催生出一股尿意。
艾明羽只能伏在他肩上哀求道,“好,好,我认输。你别再揉了,我想去厕所……”
可这会儿讨饶早就晚了。
恳求的话越凄然,身下烧着的孽根就越发显出它暴虐的本性。
沉翯一下一下挺着腰,全往着最柔软销魂的那一处去顶。像要把她的肚子给捣一个透明窟窿出来,那样就能瞧见里头肠子里是不是也同他的一样,蜿蜒盘绕着对对方的渴求。
小腹内传来一股奇怪的酸胀,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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