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里头藏了颗气球,正被人不停地打进气去。而薄薄的边壁,很快就要承受不住来自内外的冲击,即将在紧要关口全面失守。
“呜……要、要出来了……”
她抓着身上那人的肩,胡乱摇着头,吐出几个不成调的音节。沉翯看着,勾了勾唇,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漩涡,想将她也一并拉下去。
快意和濒临失禁的羞耻将她的意识几乎吞没,却又在这样极端的窘境之中,硬催生出几分解脱般的自在。
什么都无谓了。
在他猛撞几十次后,艾明羽下身蓦地一松,液体便不受控制地溢出来出来。将两人黏连在一处的地方浇得透湿,温热带着些许腥臊的水,顺着他结实的大腿内侧往下滑,淌在地毯上,落成一小汪湿漉漉的阴影。
沉翯喜欢看着她这副样子。像是神龛上最好的一尊玉菩萨让人摔到了烂泥地里,沾上最世俗的脏污,反而比先前更鲜活。
紧接着,腰眼又是几下不知轻重的深顶,阳具在体内撑得更开,硬是把先前那股细弱的泉眼又凿出了一脉更热的。
两个人交合的地方黏糊糊一片,混杂着淫水尿水,狼狈不堪,却又透着一股子离经叛道的野劲。
艾明羽有些恍惚了,在半昏半沉的晕眩中,抬眼望着他。
男人薄汗覆了一身,光把紧实的肌理映得格外惹眼,这样混乱又黏腻的狼藉时刻,他却比任何时候都坦然。
沉翯将她向自己这儿揽了揽,同她额头相抵,手在腰间不紧不慢地上下揉着,帮她顺气。
周遭一下子全部湿了,烂了,好似一场南方湿热黏腻的梅雨,黏在人身上赶也赶不去。
她身上那件男士衬衫,也彻底变成一张皱巴巴的烂画布,布上尽是深深浅浅的水渍。
艾明羽最讨厌这种触感,平日有一丁点不清爽,譬如汗湿后没来得及换下的稠衫,都让她不自在,非要及时换洗了心里才能安生。此刻更是难堪得不像话。
“疯子。”她掀开眼帘,轻声骂了一句,嗓子有些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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